对方没有想到我是如此演绎“坐以待毙”这个成语的,他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
戈利突然站出来说话了:“大家不要忘了我们离开俄罗斯的时候领袖是怎么嘱咐我们的!我们来到这里就绝对要服从老板的安排,哪怕是死!如果有谁不服的话,先来问问我戈利!!”
戈利的同伴们都沉默了,我向戈利伸出个大拇指,微笑着走到门口,走了出去。
关上门之后,我用了一分钟的时间用真元画了一张太上金锁连环隐遁真决,挂在门的上方,欧阳宏可不能出什么差错。
这张符不要说普通人,就是懂得道法的人想破也是很难的,当然,我说的人里不包括我师父那种类型的老怪物,反正我自己收自己的这道符也要费些劲。
我边走边沉吟着,杀人并不难,就算把所有侵入我这里的人都杀掉我自信我也可以做到。可是我要把握一个度,我杀的人不能少也不能多。
我不能让蔡胜损失的太大,那样他会再次把他的头缩到他的乌龟壳里躲藏起来,可是我又必须让蔡胜的损失够大,大到让欧阳烈怦然心动从而展开对蔡胜的攻击。
决战是很简单很简单的事,可是战前对对手的分析和揣摩却是复杂的艰巨的事情。现在的欧阳烈之所以让我和欧阳宏紧张,正是因为我们不知道他藏有什么样的底牌,藏了多少张,如果这一切不再是秘密了,不用我帮忙单单一个欧阳宏也可以把欧阳烈至于死地。
走过一个拐角,我和四个黑衣人不期而遇了。这个不期而遇只是对那几个黑衣人讲,对于天眼张开的我来说,我的周围没有任何盲点,所有的一切尽在我眼中。
在他们没有做出任何举动前,我已经滑到了他们身边,右手一张兜住一个人的脑袋,然后我的身体犹如舞蹈般转了半圈,我右手中兜着的脑袋则狠狠的撞在另一颗脑袋上,鸡蛋撞鸡蛋是什么下场他们的脑袋就是什么下场,唯一有区别的就是鸡蛋是黄色的而他们的脑袋则是红白相间的。
我的身体借力后闪,左肘击打在另一个人的心窝处,在他的惨叫声震耳欲聋般响起时,我的身体再次优美的转了个小半圈,右肘撞击在他的太阳穴上,把他整个人打得飞了出去。
最后一个人用他最快的速度把他手中的微冲对准了我,我猛一提气,身形化成一片光影向上纵起,他死命的控制着手中的枪追寻着我的踪迹,可惜他至多在墙上天花板上留下了一片弹孔,我毫发无损。
在我轻轻落到他身边的时候他感应到了,可是他也只能无奈的继续冲着天花板发泄着怒火,他没有胆量把枪口转过来,把一个正在喷射着子弹的枪口调转一个角度需要多少时间?我杀掉他需要多少时间?他清楚我更清楚。
我清晰的看到一滴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流下来,流过他秀气的眉毛,流过他白嫩的脸颊,等等。。。。。。秀气?白嫩?我这才注意到原来他不是他,而是她!
“女人?”我淡淡的说道。
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悲哀与苦涩,她慢慢的点了下头,又慢慢的向我转过头来,看着我的眼睛,试图在我的眼睛里找到一线生机。
让她失望和恐惧的是我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在很多时候,死亡本身并不让人恐惧,让人恐惧的是等待的过程。
我不想放过她,因为她让我想起了企图暗杀小刀的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