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伙歹人只是杀了家中所有的牲畜,并没有伤害人。”
李师师更加害怕,这伙人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掉自己府上的所有牲畜...竟然没有一个人察觉,这要是想杀人...越想越害怕,李师师已经吓得浑身瘫软。
正值此时,有一个噩耗传来,周府派人来说,周邦彦的耳朵昨夜被人割了去。
李师师主仆情不自禁地看了看妆台的小盒,两眼一黑差点晕死过去。
也就是说,这个神出鬼没出现在这里的小盒,是凶手悄无声息地放在这里的。自己的闺房,被人轻而易举闯入,要是他们想要图谋不轨...
李师师鼻尖起了一层冷汗,越想越后怕。
杨霖手下除了杨通给他的亡命之徒,就是宋江带来的草莽之辈,不凡鸡鸣狗盗之辈,更不缺心狠手辣的人。
李师师接触的,都是些文坛才子、上流士绅、宗室勋贵,设么时候接触过这种血腥暴力的事。
此时外面又传来一阵吵闹声,摘玉楼的老鸨进到房中,皱着眉道:“姑娘,外面来了一个杨霖,说是要见你。”
“杨霖!”李师师突然明白过来,自己最近结怨的,好像就是这个杨霖一个人。找到了罪魁祸首,李师师反倒不是很怕了,霍的站起身子道:“让他进来。”
杨霖早就闯到了楼上,走到门边正好听到这句话,进房之后把手里的骨扇一摇,笑道:“扬州杨霖,见过居士。”
“我们见过面。”李师师咬牙道:“你不用惺惺作态,都是你做的对不对?”
杨霖打断道:“居士,这里貌似不是谈话的地方,有些‘内情’我想还是屏退了下人的好,不然我可不保证那群歹人会收手啊。”
李师师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刚刚差点忘掉了对方的手段。
不过现在是青天白日,李师师也不怕杨霖有泼天的胆子,她料定对方不敢怎么样,便把下人全部喝退了。
“你待怎样?”李师师咬着牙字顿道。
杨霖回头把房门一关,神色一变,厉声道:“我待怎样?李师师,我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先在樊楼把我的手下三人打成半死,又蛊惑圣上夺了我的三处市舶司,现在你反问我待怎样?”
赵佶登基以来,李师师什么时候见过有人敢这么和自己说话,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应对,气势上先弱了三分,辩解道:“樊楼的事是他们先冲撞的我,你那手下还恶语相向。市舶司那是梁公公和潘意驸马求我,我事先并不知道是你的差事。”
杨霖心中十分恼火,他要做的事,是在浩劫来临前,拥有自己的力量,看一看能不能改变江北汉人沦为奴隶的命运。螳螂奋起左臂,来挡历史的滚滚车轮,本就是逆天之路,荆棘遍地。市舶司是最重要的一环,费尽心力被人半途截去,他心里岂能不火。
他上前一步,“刺啦”几声,李师师月白下裳已被撕开块,大片粉tun玉股露了出来。
外面万岁营的吕望、陆谦,好似两尊门神,把所有人隔绝在外。
......
一炷香的时间之后,杨霖系上了腰带。
李师师满脸泪痕,无力地呢喃道:“你不怕被官家抄家灭族么?”
杨霖冷笑一声,道:“你当自己是皇妃?你只是个青楼女子,我是大宋状元。大宋这几朝,可有进士被赐死?还他娘的抄家灭族。哼哼,你要是去告诉官家,今日怎么被我摆弄,你猜官家会怎么看你。是抱你在怀里安慰,还是嫌弃你脏呢?”
李师师沉默半饷,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杨霖还不罢休,揪起她的秀发,继续道:“你爹爹可真是老当益壮,这么大年纪还给你生了个幼弟,令弟白白胖胖乖巧可爱,正是羡煞旁人。”
李师师哭的更加厉害,杨霖变本加厉:“我有死士千人,昨夜只是让你见识下他们的本事,以后老老实实听话,我让你说什么就说什么,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然死的就是不是牛马鸡鸭了,听见了没?”
李师师想到其中的厉害,再看这个恶人,只得咽泪点头。
杨霖拍了拍她的脸颊,道:“真乖,来,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