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了两瓶红酒,路向东有些微醉,他拉着一个在他家工作了十年的女佣说:“你说,为什么,啊?为什么我儿子现在对我这样,我知道……我知道我经常不会来是……是不对,可是以前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这个女佣在路家工作很多年头了,对路向东倒是没有那么的惧怕,她是个为人母的人,儿子比路修澈还要大一些,她道:“先生,可是您忘了,孩子是慢慢长大的呀……他们已经不在简单的用眼睛去看这个世界,他们学会用心去感知,您平日给少爷多少爱,他就回您多少,少爷长大了,他不是以前那个孩щ{lā}”
她说的这些,路向东也没有多放在心里,他嘴里一直念叨着,为什么儿子现在跟他越来越生疏,为什么就不能跟以前一样。
女佣叹口气,少爷是长大了,可是显然,先生并没有,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儿子要的到底是什么,也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生育二字,他做到第一个字,第二个教育,却完全没有尽半分、
哎……
……
路向东夜里酩酊大醉,在客厅耍了一会酒疯,又跑到楼上去敲门,但是路修澈根本就没有搭理他,最后,他在楼下醉死过去,女佣也不敢抬他,就给他拿了一床被子,给他盖上。
第二天,路向东醒来发现自己在客厅,爬起来,揉着宿醉后快炸裂的头,问:“怎么回事,我怎么躺在这?”
女佣小心回道:“先生,昨晚上您大醉您多忘了?”
“喝醉?”路向东皱眉,昨晚上的事儿他怎么有点断片啊?
他记得他是半夜去找了儿子,然后……哦,对了,想起来了,他想跟儿子好好谈谈,让他离岳听风远点,可是结果自然是不欢而散,他心中郁闷,便下楼自喝了起来。
“是啊!您昨晚喝的大醉,也不肯回房,所以,才在客厅里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