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小姐,这边请。”迎面走来一奴婢,青色的裙摆在微风中摇晃着,齐刘海并着圆脸,长得普普通通却有一副笨拙幼稚的模样。
嫡小姐……溢悦香似乎明白了什么,挽着袖子小声笑了起来。
我这是小看了自己的主人,作为灵真不应该。呵呵。
妇女向轻月了一个躬,带着几位奴人退下了。
“……”轻月轻轻一笑,不以为然的跟着那丫鬟走去。
饶了一条条走廊,拐了好几道弯,一路上花花草草,朱砂玉楼,只是一路上除了身前的这位丫鬟,没有见过其他任何奴人。轻月却无暇顾及了。
“不好了”她拧紧了眉,悦香的药效似乎已经过半,疼痛已隐隐约约蔓延在腰间以及被划伤的地方。
“主人,需要我来帮吗”悦香放下自己的油纸伞,担心地喊。
“不用,这不要急。”轻月吐了一口气,眉头松下来。
“嫡小姐,到了!”那位丫鬟停下脚步,转过头来,说。
轻月没有抬起头,踩着阶梯便踏进去。
那位丫鬟恭敬地弯腰,拉开了门。
门内金碧辉煌,摆着大大小小的瓷件,红毯正对着的木接上,一位满带珠宝手饰,穿着华丽的女老者坐在大檀香椅上,皱纹推在脸上,一副慈祥和蔼的模样。
红毯两排坐着几位女性,大多是少女,只有两位妇女坐在老者旁。几位奴婢恭恭敬敬地侍奉在椅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