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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烨，你知道吗？如果在那个晚上之前，你对我说这些话，你不知道我会有多高兴，多喜极而泣。可是，那晚过后，对你痴心妄想的明幼慈就死了。

这些话很动听，可我却没有了接纳的勇气。因为我不相信，不相信一个一直爱着我的人，会狠心一次又一次的拒绝我，那么冷漠的对我？你怎么做到的啊，薄烨？

看着我每次纠缠你，那么痛苦，你竟然可以心里爱我，面上却拒绝我？我不相信，不相信爱一个人，会这样做……”

“对不起，幼慈。”薄烨伸手，握住明幼慈的手，眼睛红红的，“你可以怀疑任何，请不要怀疑我不爱你。”

“爱我却拒绝我？”

薄烨微呵气，不知道如何解释。

“这只说明，你根本就不够爱。”明幼慈表情又凉了凉，“既然不够爱，那么你对躺在病床上的我，不过是同情罢了。薄烨，收起你的同情吧，我不需要了。”

“幼慈。”薄烨哽着声，“要怎样，你才肯相信？我都可以去证明。”

“不用证明。”明幼慈嘴角凄淡的笑，“薄烨，你知道我此时是什么心境吗？”

薄烨看着她。

“一个词可以形容。”明幼慈一字一句的说出，“心灰意冷。”

薄烨：“……”

“你知道什么叫心灰意冷吗？”明幼慈眼泪滑落，“哀大莫过于心死。你对一个心死的人，做什么，都无法再让她起死回生。”

明幼慈说完，缓缓的抽自己的手。

一滴泪，忽然从薄烨的眼眶里落下，砸在明幼慈白净的手背上。抽手的动作，忽的一顿。

那是他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