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佬的额头,已经满是冷汗,疼得几乎昏阙过去。
军师一脚踢在他的伤口上,将他踢醒:“你们来这大泽里,到底在寻找什么?”
他依旧没有回答。
“你们是国家机构,还是服务于雇佣?”
还是没回答。
显然,眼前的大汉已经抱定了必死的决心。
“唰!”
军师毫无半心慈手软的意思,一剑齐齐斩过,将大汉的膝盖从关节处斩断。
“好了,我先去休息下,帮我把那两具尸体挪开吧。”军师收起宝剑,对我道:“这人不用管他,死不了,等我明早接着问。”
虽然我对她这种不人道的做法并不太赞同,但这种时候,我自然不会多什么。
我帮她将帐篷里的尸体挪了出来,丢在外面。
这帐篷也是高级货,即使两具尸体被其同伴用枪大了十多个洞,血流一地,但帐篷只是简单被移动了一个位置,血液很快就淡化下去。
军师拉起帐篷,看样子是躺倒在地面,开始睡觉了。
这两天,即使有黑寡妇站岗放哨收拾毒虫,军师还是没睡好,估计今晚要美美补充一觉了。
她就这么放心我?
我笑了笑,将散落一地的兵器拾起来,握在手里仔细研究。
每个男人,都曾经拥有持枪的梦想。
我也不例外。
这种冲锋枪,使用其实很简单,只要打开保险就行,而且材质构造也特别,重量较轻。
现在,军师的符咒效果已经过去,枪已能正常使用。
我把枪口对着远处的泥沼,乱打了一通,又玩了会儿射,直到子弹全部耗尽,这才作罢。
我的背部依旧在火辣辣的疼,这圣水造成的伤害,远比火焰还要厉害,甚至有一股极强的阻力,影响着尸力对我伤势的修复。
按照我的估计,这就好比人类躯体被烙铁烫伤了般,没个几天的时间,伤势根本就不会恢复。
我试着用炼尸功凝聚周围的阴气,然后将其转化成尸气,用来驱逐身体里残留的圣水。
但令我惊异的是,尸力一凝聚,堪堪接近伤口处,伤口就再次传来火辣辣的灼热感,疼痛瞬间加倍!
就好似水火永远无法相容一般,这尸力和圣水,也没办法相互抵消!
尸力越盛,圣水造成的伤害越大!
我抽了口冷气,不再调用尸力去缓解疼痛。
这让我想起了当初古曼童身上的金刚伏魔圈,那东西经过佛法的加持,以僵尸的身体特性,根本无法接触,岂不正是跟这圣水一模一样?
佛法和圣水,这二者之间,又有什么关联?
难道,上天本身就注定,类似于这样的东西,天生就拥有克制僵尸的效果?
可不应该啊,阴阳之间,不是应该相生相克的么。
我的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尼玛,要是一只僵尸去修炼佛法,那又会产生什么样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