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听人说的,有鼻子有眼,但是可信度很高。”胡言觉得自己说的是对的。
韩镜懒理他,身子向后倒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看书。
事实上这两种说法都是假的。
那宸贵妃真正的出身,的确是个成婚不久的新妇。
只是宸贵妃的前夫没死,而是拿到了一大笔钱,直接带着家人离开了大盛。
皇帝看上了他的妻子,对方直接用妻子换了一大笔钱。
宸贵妃可怜吗?
并不!
这三个人里,就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在哪之前,宸贵妃就已经与皇帝暗通款曲,有了勾连。
只是不管丧夫还是私奔都难听,卖妻求荣反倒是对宸贵妃伤害最小,骂名只会是她的前夫担着。
而前夫拿到了一大笔钱,一个妻子算得了什么。
所以,三方谁都不吃亏。
此事在皇帝死后,曾经的内监总管告知他的。
宸贵妃是个聪明的女人,否则也不会将皇帝勾的只宠幸她一人,为她虚置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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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雷,找到了。”
秦鹿在一处溪流不远处的地方,看到了簇拥在一起,大约二三十支的辣椒丛。
此时花苞开了不少,还有些半开半包,含羞带怯。
眼前的辣椒丛茎秆直立,分叉较多,花苞开的很密集,一簇簇的聚集在一起,六瓣白花显得很是娇弱可爱。
这期间秦鹿还找到了野花椒和野葡萄等苗,各种累分别挖了十几株。
辣椒苗秦鹿没打算全部挖走,她小心翼翼的以竹片挖去了十几株,余下的用土重新培好。
一切都整理好,她翻身上马,轻夹马腹后,离开密林。
沿途她时不时的停下来,采摘一些野生的菌菇,回去熬汤清炒最是美味不过了。
折腾了二十多日,秦鹿风尘仆仆的返回颍州府。
刚回到客栈,秦鹿就被韩镜叫住了。
“娘,婉娘被人抓走了。”
秦鹿闻言,烦躁的皱眉,“谁呀?”
“周家的人。”韩镜简单和她说了一下,“怎么办?”
“能怎么办,把人救回来呀。”不管以前如何,至少现在冯婉喻是她的人。
敢动她的人,别说只是个世家,就算是皇宫乃至天牢,她也照闯不误。
“我去洗个澡,晚上再说。”
招呼店伙计送来一桶热水,时隔几日,终于卸下了满身的疲惫。
之前她都是在密林溪流中简单的清洗一番,好在天气够热,否则这一趟下来,全身都得散发出酸臭的味道。
晚饭用两张饼和一碗炖菜解决,秦鹿没打算在此地停留太久。
“收拾收拾,咱们今晚趁着城门关闭前离开。”她随意穿了一件灰色的男装,将一头长发包扎在头巾里,脸上还蒙了一块布,“马车内是我寻到的苗株,路上照看着些,你们稍后赶着马车去城外的五里亭等着。”
两人可不会说什么非得陪着秦鹿去冒险,拖后腿那都是蠢货才会干的事儿。
夜幕降临,胡言带着韩镜离开客栈,驱马向城外去了。
秦鹿这边避开人群,犹如青烟,在绵延的屋顶上飞纵。
周家不难找,府城里占地面积最大,在夜色中最亮堂的宅邸就是,站在高处俯瞰,一目了然。
按照韩镜给的大体方位,他来到周家前院的东南角位置。
这里住的都是府中的下人。
冯婉瑜就被周家管事圈禁在这边的院落里,由他的老母亲看着。
刚来到这边,冯婉瑜几乎绝望了。
脱狼窝没多久,却再进虎穴。
她也知道公子与胡管家无法救她出去,只偌大的宅子,轻易将她塞到哪个屋里,想寻到犹如大海捞针。
况且周家还是当地的名门,背后的势力错综复杂,权柄滔滔,她只是一个小门小户的下人,如何能惹得起这煊赫门阀。
就在她想自我了断之时,有人偷偷告诉她,让她见机行事。
而原本想强迫他的周管家却突然收手,并差遣了一个教养嬷嬷来教她规矩。
对方说调教好了会送到公子院内,冯婉瑜心内有了成算。
相比较起秦家,周家的确奢华的过分。
只是下人居住的地方,就比她的家大了几十倍。
里面分成了众多的小院落,她在里面寻找到了位置最好的屋子,果然在里面看到了冯婉瑜。
曲指弹射出一颗黄豆,里面正拿着戒尺满脸冷肃的婆子应声倒地。
冯婉瑜:“……”
秦鹿推门入内,冯婉瑜看到她,眼泪扑簌簌的落下来。
“哭什么。”秦鹿轻笑,“这不是来救你了嘛。”
她小跑上前,“夫人,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我舍弃你了?”秦鹿打量着屋子,果然是世家大族,一个管事的院落,居然能看到不少的值钱货。
她啧啧弹舌道:“咱们可不能就这么轻易走了,没点赔偿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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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管家:这特么的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秦鹿:拿钱。
结束了,刚才坐在马桶上差点睡过去。
晚安,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