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脱得只剩下一件小亵裤,露出洁白如玉的裸背,也不回头,飞快地上了床,钻入他的被窝里,这才转过脸望着他,“甄将军,你也过来吧。”
甄命苦突然明白了,心中却没有一丝鄙夷。
曾经高高在上的萧皇后,自从杨广死后,遇上的男人,无不是卑鄙无耻的小人,贪恋她的美色,让她对男人有了这样一个定义,要求男人为她办事,就必须跟他们上床作为交换。
他走到床边拾起她的衣裳,放在床头,转过头说:“皇后娘娘,请你穿上衣服,你我之间用不着这样。”
萧皇后眼中露出不解之色,在她的印象中,还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能拒绝她主动投怀,低声问:“你不喜欢我吗?”
甄命苦笑着说:“说实话,没有一个男人能拒绝娘娘的诱惑,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若你不是杨侗和福临的长辈,怎么可能拒绝你的提议,对我来说,只要是你情我愿,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只不过在辈分上,你是杨侗和福临的长辈,就凭这一层关系,我也不能乘人之危,贪图你的美色……”
萧皇后先是有些失落,听到后来,渐渐地露出一丝迷人的笑容,轻声说:“是我误会将军了。”
说着,起身穿上衣服,甄命苦回过头时,她已恢复了刚才的模样,只是脸上红润依旧未消。
甄命苦心中暗暗惊叹,难怪稗官野史中对这萧皇后的美色多有夸张的描绘,从她如今四十多岁却依然堪比妙龄女子的身姿皮肤,不难想象当年她年轻是什么模样,一定是天姿国色,仪态万千的美人。
若论成熟风韵的姿色,也就张氏这已为人妇的美娇鹅能与她匹敌。
也许是察觉了他眼中的惊艳之色,萧皇后仅有的一丝羞愧也都烟消云散,微微一笑:“甄将军,你过来坐吧,我有事跟你商量。”
甄命苦没有一点犹豫,走到她身边坐下,身子挺得笔直,目不斜视。
萧皇后噗嗤一笑,颇有趣地看着他,喃喃道:“哀家还是第一次看见甄将军这样的男人,外界传言甄将军沉迷女色,不思进取,看来这世人谣传着实误我太多,甄将军其实是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
甄命苦暗叫惭愧,自己好色这事,也就张氏和凌霜两女知道,其他时候都掩藏得挺好,难怪她会这么误会,笑说:“皇后娘娘这叫矫枉过正,走极端,要么沉迷女色的坏坯子,要么就是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都不是什么正常人,说实话,若不是家中已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娘子要疲于应付,娘娘这样投.怀送.抱,我是绝不会客气的,你这是在把我捧得高高的,以绝我对你的念想,娘娘果然高招。”
萧皇后登时笑得花枝乱颤,抬头看着他说:“你若不是正人君子,为什么一直在照顾我的感受,为我找台阶下呢,刚才我还只是想求你办事,现在是真的想要讨好取悦你,让你开心呢,我不会告诉你娘子哦……甄将军,你真的好结实呢。”
她说话间,一只小手轻轻地在他手臂上游走,有意无意地撩拨着他。
自从张氏离开之后,甄命苦已久旷多日,被她挑逗得浑身血液沸腾,咕噜吞了一口唾沫,说实话,来到这个时代多年,又娶了两房妻室,对二十一世纪的某些道德观念早已渐渐模糊,特别是这个时代的女子,既有保守贞烈的一面,也有开放自由的一面,也绝不在意男人在外面有几个女人,实在是男人偷腥寻欢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