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琦将家书收好走出屋子,外面的瑾秀已经有些着急了。容琦点点头让瑾秀将屋门关好,木门渐渐合起的瞬间,容琦看到房间角落里的挂着的一副甲胄,旁边还有一尾没有上完弦的七弦琴。
这个房间她以后大概不会再来了。
不单单是因为她实在不具备之前那位公主的偷情技能,而且这种温馨又亲密的场合不大适合她,最重要的是,情人眼里容不得半粒沙子,越和公主亲密的人,她越应该远离。
何况她也没有做小三的爱好,和别人共享一夫是万万不可能的。
只不过,容琦脸上浮起一丝讥诮的表情,这世上的事真是千奇百怪,人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说的一点都没错。
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她做庄了。
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在袍袖里渐渐收拢,“瑾秀,你将这封家书还有这些东西全都送去将军府。”
瑾秀的笑容僵在脸上,半晌吸一口气,“公主,您……您是想……”然后恍然大悟,显然理解成容琦要表演什么欲擒故纵的节目。
容琦叹一口气,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瑾秀的思想已经完全被公主腐蚀了,她只能慢慢地正确引导,然后再给她扭转回来。
瑾秀觉得容琦的主意不错,大大崇拜了一把,然后屁颠颠地送东西去了。那将军夫人接到这些东西,再看瑾秀这恐怖的笑容,大概会一晚无眠。
她本来是想要做好事,可想而知人家才不会领情。
不过这样也好,夜不能寐的不该是她一个人。
容琦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不多久就又看到了大批的官员,证明她的方向感关键时刻还没掉链子。
临到正殿官员已经分成了两派,东西两派有明显的差别。
容琦不用想就知道自己应该走哪边。
这一边大人们油光粉面,就连鞋子的花纹也是明绣暗绣极为精美,众人看到她时眼睛闪闪发光,汇聚过来前仆后继,“公主,您可来了,如今将军不在大家都没有了主心骨,看到您这才松一口气啊。”
容琦再悄悄地看那一边。许多官员挺拔如秀竹,颇有清流的风姿。
——我的尊敬公主大人,您要适应您的新生活,此时彼岸人家就是清流。
虽说清流那边的官员眼神闪烁,但至少是有一个人在看她,眼神中是那种打量的意味,他的长发束在官帽里,却难掩慵懒的神色,暗黑的瞳孔外似乎发着一圈淡蓝色的光芒,微微一笑像一只慵懒的猫,然后他从那边走了过来。
这只猫儿那种目光火辣辣地照射在容琦身上,她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关注过,不加以遮掩**裸地挑衅。
正当她和他四目相对未分胜负的时候,有一个人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地跑来,一把拖住了那人的手腕,将他拽到容琦面前,“公主,您还记得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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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家现在煮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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