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她看过了太多的绝色男子,所以看了第一眼的感觉是文静初长相非常的平庸年龄也稍大一些,高雅、清秀、邪魅统统算不上,除了那双眼睛中有那抹难以掩饰的光华之外,其他的地方实在没有可圈可点之处,更何况他是被人抬来的。
一双腿盖在毯子底下,让人一看就已经知晓一大半,他有腿疾。
怪不得瑾秀会觉得奇怪,想必长公主之前有事都是直接到文静初那里去,而不是差人将他抬来。
这一次他失去了往日的特权和礼遇,瑾秀自然是觉得容琦因为刚才的事怪罪到了他头上。
不过恰恰是他这张平凡随意的脸,让人心生出一种亲切来,平平常常,笑的时候眼角会有表情纹,五官周正无可挑剔,放在一起非常的柔和,看过去很是的顺眼。看来长公主将府里的大权交给这个人实在是事出有因。
瑾秀为他说好话自然也是这个理由。
几个人小心翼翼地将那躺椅放下,可仍旧在他脸上看到了一丝痛楚,想来是触碰到了他的疾患,他皱皱眉头,不徐不疾,“公主是问我刚才府上安排的那些事?”
穿越文中满视野都是帅哥,长公主府更是藏龙卧虎,只是她可没想到,公主府里还有一这么一个普通人,张嘴就直奔主题,没有仔细去观察她,也不去掩饰自己的情绪。
“公主是觉得我处理不当?”
“并不是。”
“那公主是怀疑我怎么会处理的这么得当。”
容琦几乎忍不住一笑。
“本宫并没有怪罪你。”
文静初几乎是气极反乐,“那公主可知道光是从我住所到这里,我已经湿透了两重衣衫。”说罢他指指自己的腿,“这疾患不是闹着玩的。”说罢,他小心挪动了一下身体,“公主今日没有带墨染一起上朝,光凭瑾秀一个人来回打理送回来的消息本来就不多,我只知道圣上驾临公主府,却不知所为何事。”
“无奈公主府太大,公主的赞画太多,却没有一个公主信得过的人。我对朝局不了解,想要猜测圣心实在不容易,所以我去找了驸马。”
容琦有点惊讶,“你是说这一切都是驸马安排的?”
文静初道:“算是里应外合蒙混过关吧!”
容琦看看瑾秀,瑾秀立即带着人从房间里走了出去,两扇木门被关紧,容琦将桌子上的花名册拿起来推到文静初眼前,“公子觉得这里面的人有几个是可用的。”
文静初看也不看一眼,“现在看来都不可用。”
果然和她想得一样,府里的可用之才大多是她掠来的,对她要么不屑一顾要么恨之入骨,怎么可能为她效命,至于那些心甘情愿的,又大多想着怎么样从她身上获得最大的好处,她总不能用这些人吧。
文静初又道:“不过公主如果用了一个人,府里的情况就会大有改观。”
容琦心里一动,“你说的是驸马?”
文静初道:“公主忘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曾将完夏国所有的才子都说过一遍,公主问我有谁能跟当朝定安大将军相比,我说是状元郎。”他顿了顿又说:“公主忘了也不奇怪,我们相识之所本来就并不高雅。”
容琦道:“本宫确实记不清了。”
“香红楼。妓院。”
没想到长公主还有这种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