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道:“不用着急,我自有办法!”
身子一晃,跳到半空,目运神光,向着四面八方看去,便见一道血红的妖气,为纳入夜空中的一轮明月一般,看在眼里,非常醒目。
“幸亏没有逃远,现在追去,还来得及,张大人稍安勿躁,我且去了。”
红玉身子一摇,化为长虹离去。
赶上云艳,张口吐出一颗剑丸,剑丸迎风见涨,化作三尺秋水,青光莹莹,握在手里,遥指着云艳,大声的喝道:“我本来可怜你,鬼东西竟敢这样,这是你自作孽不可活!”
云艳见红玉追来,吓得有些惊慌失措,面无血色,身子猛然一窜,便想要逃跑。
红玉追了上去,一剑落在云艳的身上,云艳受伤倒在地上,身上的人皮哗一声脱落下来,变成了一个厉鬼,躺在那里,像猪一样惨叫。
红玉用剑把厉鬼的头颅给砍了下来,鬼的身子化作一团浓烟,在地上旋成一堆。
红玉取出一个葫芦,拔下塞子,放在烟中,只听嗖嗖地像吸气一样,眨眼间浓烟便都被吸进葫芦里去了。
红玉把葫芦口塞严,装进口袋里。
再看那张人皮,眉眼手脚,一样不缺。
红玉卷起人皮,发出像卷画轴一样的声音,也装在口袋里,便要独自离去。
这个时候,张学政早已赶了上来,见红玉杀了厉鬼,知道红玉神通广大,扑腾一下,跪倒在红玉的面前。
看着红玉哭求,哭求红玉能够大展神通,救回张玉堂。
红玉道:“不是我不救他,实在是我也无能为力,人死不能复生,张大人,你还是自己看开点儿吧。”
张学政更加的悲伤了,跪在地上不起来,说着:“仙子,我一生没求过人,这一次,无论如何,你都要想想办法,救救玉堂,玉堂他是我张家数代单传的一根独苗,不能就这样没有了啊。”
红玉沉思了一会儿,说着:“我道行浅薄,不能起死回生,我指给你一人,他或许能救活你丈夫,你去求他,肯定会有办法。”
张学政大喜:“那个人是谁,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我都会去请的。”
红玉说:“集市上有个疯子,时常躺在粪堆里。你去求他试试,他若侮辱你,你也不要生气,只要他同意了,玉堂还能救回来。”
集市上的疯子,张学政也听说过,便留下几个人照顾张玉堂,然后告别红玉,去寻那疯子。
在曹州这块地上,张府的权势极重,很快便打听出来,那疯子居住在曹州府的一个破废陈旧的小土地庙里面过夜。
“走,去土地庙!”
张学政只带了两个护卫,不顾夜色苍茫,迅速的向着土地庙而来。
到了土地庙中,便有一个疯子在庙里颠颠倒倒地唱着歌,拖着三尺长的鼻涕,脏得让人不敢靠近。
土地庙四处漏风,香火已断,冷冷清清的,甚至是有些阴森。
张学政放**段,跪着爬到他跟前,疯子笑着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学政讲了缘故,,疯子又大笑着说:“死了儿子,再生一个就是,何必非得救活他?”
张学政苦苦哀求,疯子叫道:“怪哉!人死了,求我救活他,我是阎王爷吗?”
生气地用木棒打张学政。
张学政忍痛挨打,默默承受。
打了一会儿,疯子也有些累了,咳了一大口痰,吐了满满一把,举到张学政的嘴前:“吃了它!”
张学政脸涨得通红,面有难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