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简单、最普通的汤,里面放着一些野菜叶。
“多谢!”
谢必安都有些不敢抬头,眼前的少妇,太过光彩照人,让人怦然心动。
吃过饭菜。
“这里只有一间房子,一间床,要不你和我同床而眠,中间放些东西,你不越过中间那些东西即可。”
女子低头,含羞带怯,摩弄着衣角。
谢必安道,“那怎么可以,一旦如此,岂不是坏了姑娘的名节,我在屋子里面,打一个地铺,凑合一晚上,就已经感激不尽了。”
说着寻了一张席子,铺在地上,合衣躺下去睡。
女子叹息一声,也去睡了。
到了半夜。
谢必安睡得正香,就觉得身旁躺下一个温热柔软,香气喷喷的宝贝,整个人一下子就醒了。
趁着月光,谢必安就看到,这房间里的少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躺在了自己的身旁,衣衫半解,露出一片雪白,肌肤柔嫩,如同羊脂美玉。
一对颇有规模的饱满,更是挺挺的触在了谢必安的背上,传出来一阵柔软。
“啊!”
他惊叫一声,从席子上,一下子坐了起来,望向了月光下的美人,感觉有些不可思议,眸子里望到那雪白的时候,闪过一阵火热。
“你怎么在这里?这不应该是你呆的地方,还请你自重,我不是个随便的人。”
谢必安起身闪到一旁,借着月光,坐在了屋子内的一个板凳上面,脸色剧变,和那妇人离的远远的。
妇人也从席子上坐了起来,低着头,不敢直视谢必安,微微垂落着晶莹的泪珠,耳根子都是红的,娇柔的肩膀不断的抖动,抽泣。
“我就知道,你是个至诚的君子,绝不会做暗室亏心的事情。”
“这荒郊野外,唯有你我二人,孤男寡女,且是我自动奉上了自己,你都不愿意动手,一定是嫌弃我是不知廉耻的女子。”
“你坐好,听我说,我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若是我说完之后,你还是对我不理不睬,我是不会怪你的。”
“说起来,不怕你笑话,我自由天生丽质难自弃,是附近的村子里,出了名的美人,待我豆蔻年华的时候,向我家登门提亲的人,可以说挤破了家门。”
“到后来,我也是如愿以偿,嫁了一位如意郎君,可是却不幸的时候,婚后不久,我与夫君前往庙里烧香,遇到了有着极大的势力的浪荡子,那恶贼看中了我的身子,要抢我回去。”
“我夫君与他争执,却在争执中不幸被打死了,而我也被抢了回去。”
“后来,我虚与委蛇,找了机会,用一把剪刀,杀了浪荡子,逃了出来,又不敢回去,便在这深山中定居下来。”
“这一住,就是十年,从来没有人到过我住的地方来,十年的时间,有着太多的空虚寂寞冷,无人和我分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