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死人了!我喝醉的样子是不是很讨厌?不对,你身手那么好,我亲眼见你把两个欺负我的男人打的毫无还手之力,怎么会轻易被我放倒?你是故意的吧?”幸子双手捂住眼睛仍忍不住问。
“你喝醉的样子是不敢恭维,但洗干净醒来后又是另一回事,美得很让人惊艳,你一丝不挂向我攻击的时候,我魂不守舍整个人都惊呆了,哪还有反抗之心?现在想来都后怕,当时你要是想下毒手,我就死的太冤了!”
幸子听江海龙夸自己漂亮令其魂不守舍,既高兴又满足,小声道:“你对我有不杀之恩和救命之恩,我怎会杀你,我在你心中就那么没人性吗?你当日不杀我是不是早就喜欢我了?还有,我很奇怪你日语为什么说的这么好?……”
面对幸子无休无止的提问,江海龙心中长叹,还是书上说的对,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男人渴望的是身体沟通,女人则更想的是语言交流。他耐心解释:“我是有感而发,你毕竟有忍者身份。我从不杀女人,何况是你这样的美女。我欣赏你的美,但从未想过占有,今天的事是个意外。我在日本留过学,还有几个日本朋友,日语说的好并不奇怪。”
幸子对他有日本朋友很感兴趣,忍不住打听。江海龙说了自己和柳生医生与樱子小姐的故事,幸子听得津津有味,一眼不眨,为他们的跨国友谊感动,心里好想成为第二个樱子,偏着头问:“樱子和我谁更漂亮?”
江海龙哑然失笑,女人都喜欢问这么傻的问题,他实话实说:“都漂亮,风味各有不同,樱花和玫瑰,你要我如何比较?”
“你说我是带刺的玫瑰?”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刺在哪里?来,让我仔细瞧瞧!”
幸子被盯得浑身发烫,连忙躲闪。
江海龙笑道:“你不要老是问我,我也想问你一个问题,作为受过严格训练的忍者你今晚为何会喝成那样连两个普通歹徒都打不过?”
一语触及伤心事,想到今后暗无天日的日子,幸子象受了委屈的小孩见到大人,眼泪如决堤的洪水哗哗溢出,滔滔不绝。她抽泣着说出几天后就要被押送回国为了家族利益与一个变态完婚,今晚是逃出来买醉,只想一醉解千愁,哪知会遇上歹徒。讲自己从小就被严厉训练,根本没有童年乐趣,长大后便一直当作是帮会和家族的工具……。
“没想到你身世这么苦,什么都别说了,让我以后来保护你吧!”江海龙动容地紧紧把幸子搂住。
幸子一声不吭,乖乖地将头埋在男人有力的怀抱。“唉哟!”她突然身体抽蓄一声惨叫。江海龙回头看到幸子一只脚踝肿得象馒头一样,这才意识到压着了人家痛脚,仔细检查一番发现是踝关节脱位,立即用手法复位,然后在红肿处轻轻按摩。幸子感到患处一痛,接着是一阵轻松,眼里露出惊奇。
“不用奇怪,我本来就是医生,凭我的医术也可保你一生衣食无忧。”江海龙一边按摩,一边对幸子进行教育,把侵华日军在中国烧杀虏抢犯下的滔天罪行、自己如何被迫从军、带兵奋起反抗侵略者,以及为何逃来美国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幸子感到震惊,因为她在国内听到的宣传完全是两回事,政府和天皇说日本进行的是一场圣战,是为了建立大东亚共荣圈,号召国民全力支持。看着男人清澈的目光,凭直觉认为他决不会撒谎。“难怪你这么痛恨日本人。”幸子低下头幽幽地说。
“错,我痛恨侵略者与所有祸害华人者,而不是全部日本人。我说了柳生医生和樱子是我很好的日本朋友,我们以后也可成为很好的朋友。”江海龙见幸子痴痴地望着自己,一点也没意识到娇美的身躯坦露无遗,凹凸有致的曲线随着呼吸频率雪浪起伏,情不自禁吞了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