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如果流火知道实情,恐怕他真会带一大批人,把宝库全搬空了。
三人从楚国南方一直穿插到大草原,然后沿着山脉向西前行,寻找到那个小小的集市后,三人又返回到原来出山的那个小村庄了。
这里就是路的尽头了,一切只能依赖流火的记忆了。
“翻过前面的那道山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里有一个小小的湖泊,我曾在那里休息过…”
稍稍辨认一下方向,流火率先冲过了山脊。
万幸,流火没有迷路,云遮月洗澡的小池塘依然在那里。
不知怎么的,当流火看见这个小池塘后,突然感觉心里一阵燥热,溶洞里的点点滴滴全涌上心头了。
流火也不知道怎么了,脑海中浮现的全是当时的春色。破烂的衣衫、丝绸的内衣、裂缝下面牛奶一样的肌肤,还有通红的面颊,压抑的喘息,甚至流火还想到了捆绑在腰上的双腿。
邪恶啊,一种邪恶的种子在发芽。
杨帆满眼闪着八卦的光芒,紧紧盯着流火正在逐渐发红的脸,还有那白痴一样呆滞的面容。
杨帆本来就是个鬼灵精,而且他也是为数不多,的知道流火和云遮月情况的人。
“大人在想什么呢?脸怎么红了?难道是有奸情?”
“对,肯定是有奸情。没看大人口水都要留下来了…”
当天晚上,三人就在这个小池塘边露营了。流火还是那个样子,吃饱了平躺在草地上,看着星空发呆。
可是流火的心,还是静不下来。
其实流火的情况,还是可以理解的。虽然那次醉酒后,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但流火也总算是告别处男了。
酒醉的人虽然会忘事,但身体的感觉是不会忘记的。这种根植于人类潜意识里的原始欲望,经常会瞬间夺走人的理智。
有时候陷入爱情或者精虫上脑的人都会做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道理就在这了。
原因非常简单,原始欲望暂时控制住了大脑,做出禽兽一样的事情自然就不足为奇了。
食髓知味啊,食髓知味。
可是流火你丫的,明明是吃了朱雀的髓啊。怎么老想云遮月的味呢?
流火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现在已经有点要崩溃了。他的脑子里除了云遮月的样子外,居然还浮现出了朱雀的影子。
而且全部镜头都是敏感的部位。
“我这是怎么了?走火入魔了?怎么老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青丝、红唇、媚眼,加上丰胸、美臀、大长腿。乌七八糟的镜头在流火脑子里面飘,一会是云遮月的,一会是朱雀的。
两张面容如同走马灯一样在他的脑袋里面旋转。
越转越快,越转越晕。最后在一片白花花、肉鼓鼓、粉嫩嫩中,流火终于睡着了。
也不知道他今晚的梦到底会是个什么样。
可悲的流火啊,到现在他还以为自己是个处男呢。
当流火胡思乱想之际,千里之外也有人在想念着他。
朱雀坐在床边,跳动的火苗如同她现在混乱的心绪。
朱雀手里紧紧攥着那把金钥匙,低头沉默不语。屋外的木婆婆在忙碌着,她要给朱雀熬一碗浓浓的鸡汤。
现在的朱雀已经知道实情了,庞大的信息量让她一时反应不过来。
流火怎么就成风大人的儿子了?我怎么就成风大人的儿媳妇了?
难道说风大人派我靠近流火,就是要给流火相对象吗?
我这不成了风家的童养媳了吗?
不对,不对。风大人也是近几年才知道流火是他儿子的消息,收养我的时候,他还以为他儿子已经夭折了呢。
话说流火也够苦的了,从小母亲就去世了,而那时候的风大人根本就不敢明目张胆的寻找他。
流浪孤儿的岁月,他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啊。
思前想后的朱雀,最终还是听从了木婆婆的劝告,决定对流火隐瞒这个孩子。
“朱雀啊,先不要让流火知道,这样对你好,也对孩子好。而且流火也更安全…”
“你不明白男人们的心,如果让他知道你有了孩子,他肯定会不顾一切的跟你们娘俩在一起的,可是你仔细想想现在的情况,这样合适吗?”
“男人啊,都是外表刚强,内心软弱。疯子为了流火,不惜更改战略,为了儿子的安全,他把自己暴露了出来…”
“他们爷俩都是性情中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