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汶坐在母亲王氏身边,盯着刚刚走出去的梅兰那挺翘丰满的臀部,很是羡慕嫉妒父亲老牛吃嫩草,提前下手把个老太太屋里的前大丫鬟给享受了,明明以前梅兰对自己有些情意,哎!都怪自己下手晚了一步。
徐汶暗自咽下口水,不满的道:“自从那晚我吃醉了酒,稀里糊涂的和她同床后,她就推托身子不舒服再不肯尽妻子义务。而且她委实太不像话了,把春雨撵出去不算,昨个儿借故又把秋月也配了小厮,我现在身边竟然一个贴心人都没了。如今满屋子都是那些姿色平庸的丫鬟,她倒故作大方,说什么随便我看上哪个,就令她们侍寝。娘,你说这算什么?明摆着是不让我好过。”
王氏随手把玩着娘家运过来的一件玉玲珑,艳羡不已,不以为意的道:“媳妇这才嫁过来几天?你就惦记起别的女人?不像话,赶紧好生哄着你媳妇,放着这么个身娇肉贵的美妻不要,我都替你害臊。去去去,回你院子守着媳妇吧,赶紧使出你那些温柔手段,早日让我抱上孙子。”
徐汶说来奇怪,成婚前后喜欢极了朱巧巧,朝思暮想,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一起,可自从误以为一度后,热情突然降了一大半。加上越来越反感朱巧巧强势霸道的女汉子性格,开始讨厌起了妻子。
如今连最疼爱自己的老娘都向着那泼辣货了,自己倒成了孤家寡人?这日子过得当真没趣味。
徐汶不想回去受到妻子的拘束,没话找话的道:“娘您偏心,二弟未成亲就有了四个通房丫头,整日里流连花街柳巷,你怎么不管管?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我不依。”
王氏笑道:“呦!你没成亲时受用的丫鬟还少了?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弃一个,算起来不少于两只巴掌数吧?自己不护着怨得谁来?我可不会为了你闹得和媳妇起了龌蹉。至于你弟弟,书生风流书生风流!此乃读书人的一贯习性,我懒得管他。其实你知足吧,巧巧什么身份他未来的媳妇什么身份?”
徐汶撇嘴道:“什么身份不身份,我宁愿重新娶个温温柔柔的穷人家妻子,也不想要高高在上的蛮横妻子。”
王氏皱眉道:“少说这些糊涂话,巧巧那么能干嫁妆又丰厚的令人咋舌,知足吧。没得被你妻子知道了,惹她生气。“
“算了算了,我走了。”徐汶忍受不住,气呼呼的起身拂袖而去。
北院里,朱巧巧身前站着个太太身边的下人,亏了这婆子好记性,竟把个徐汶母子之间的对话一字不落全说出来,刺激的朱巧巧心中怒极,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来。
“赏妈妈二十两银子,今后再过来,我还有重赏。”
朱巧巧随口打发走了婆子,怒气冲冲的眯眼望着窗外,心说徐汶你给我等着,我今后宁可偷汉子也绝不轻易让你上了我身子,你以为得了我的处子之身?做梦去吧,咱们走着瞧。
一怒之下的朱巧巧不肯善罢甘休,又把院子里所有女性生物包括阿猫阿狗全部召集过来,还有一干俊俏小厮书童甚至是长相不错的成年仆人。
朱巧巧当众把那年纪轻轻有些姿色的丫鬟全部送到别处,依然不放心,又把有些狐媚相名声不好的女人统统遣散回家,冷如寒霜的警告剩下的丫鬟妇人,谁惹敢背着她和少爷苟且,不但要处死本人,其家人全都要贬为贱籍送往秦王府终身苦役。
此举顿时吓得所有女人从此再不敢心生妄念,她们成天伺候大nǎinǎi,清楚郡主一向说到做到的性子,翻脸不认人的狠辣手段。
如此大家伙此后把个徐汶视为避之不及的瘟疫,有事没事都躲的远远,生怕沾染上引起大nǎinǎi误会,闹得徐汶对此无可奈何,独守空房或面对着长相丑陋的丫鬟大喜,渐渐对妻子恨之入骨。
这边朱巧巧对丈夫深感不满的同时,越发体会出徐灏的好处来。不过朱巧巧对徐灏没什么男女之情,依然把他当成亲弟弟般依恋。大抵徐灏的存在,多少寄托缓解了朱巧巧嫁到徐家后的寂寞愁思,以及对于丈夫的失望不满,夹杂一起的种种复杂情绪。
朱巧巧干脆任性的决定一定要把园子修的尽善尽美,好生气气丈夫。如同千千万胳膊往外拐的不孝闺女一样,命人招来秦王府的一干公公,不惜花费无数金银等物,令他们借用秦王府的人力物力,给徐家大肆扩建修整园林。
秦王世子朱尚炳得知后笑了笑,不以为意,只要他爹还活着一天,他都不会说什么。而等到父亲离世,那就另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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