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良宵嘴硬,心里却想起别的事。
以前在见到霍斐跟微生夏在一起的时候,她就常常会想是哪里出了问题,明明救她的人是他,现在仿佛两人并不相熟的也是他。
如今问题似乎已经解决了
“所以我从前说的话,你都记得”赵良宵咬唇,眼中带着几分期盼看着君释,她想起芳古山的一切都如她从前喜欢的那样设计似的,心中竟有小女孩一样的雀跃和欢喜。
往日里君释的话在她耳中听着如同戏言,今时今日,竟然有不同的味道。
君释轻咳一声,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如果某说是你会以身相许吗”
东宫。
太子端坐棋盘前,宋盐沉默的立在一旁,看太子自己左右博弈。
“南疆小王爷暂时不要管。”
太子此刻面上尽是冷静淡然的神色,和白日里被赵良宵牵动了情绪的兄长俨然两个人。
“先解决家务事,再处理那个垃圾。”
宋盐看着太子的背影,虽然不能看见他的表情,却也能读懂他的狠辣。
只是
宋盐良久才出声道:“太子,一定要这样吗若是公主知道了”
赵良宴安安静静的扫了宋盐一眼,冷笑:“乐昌自幼养在深宫,不识这些阳谋阴谋,只要没人不想活命主动去告诉她,她不会知道。”
“可她总会有知道的一天,到时候你怎么跟她解释”
“只有亏欠,没有解释。”
太子眯起眼睛,最后一子终于尘埃落定,他杀得自己连连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