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一个王爷。
怎么就成了这副模样?
都是林皓的错,这个该死的蛮子......不对......看在一万两银子的份儿上,还不能跟他计较,真是愁死他了!
至于更远处,武玄司一众人,包括吴能,只当没看见。
开玩笑。
一个王爷,又是皇帝的亲皇兄,他们可得罪不起。
“大伯啊,刚才说小萱儿、小寇儿的时候,我看您一点儿也不惊讶。
能不能告诉我,究竟是宫里的那位贵人,盯上我这个小小的世子”
林皓还记着那两个贪吃的小家伙。
既大胆,又嚣张,而且,脑子还有点儿憨。
赵恒懒洋洋眯眼道:“别紧张,这是小丹凤身边的小丫鬟”
“丹凤公主?”
“嗯!话说,你没怎么那两个小家伙吧。
这俩小家伙可是小丹凤养在身边的体己人,这次应该是奉了命,特意来看看你的情况。
可千万别留下不好的印象”
“那倒不会,那两个小吃货,我可是花了不少钱,买了糖人儿和糖葫芦贿赂她们,不会留下坏印象!”
林皓信誓旦旦的说道。
殊不知,在凝香宫内,两小只正双眼无神的瞪着糖葫芦,瘪着嘴,委屈的一副快杀了我的模样。
而且,还深深记恨上给他们买糖葫芦的林皓。
“大伯啊,我听人说,丹凤公主其人如妖,难不成长得......很清新脱俗、不忍直视?”
驿馆小院内,林皓有些紧张的问道。
赵恒猛地睁开眼,满脸怒气道:“是谁敢这么编排?小丹凤乖巧可爱、七巧玲珑,简直是孤王和皇帝的心头肉。
谁!
谁敢造谣?
贤侄,孤王劝你良善,老实交代,否则......哼哼!”
赵恒说着捏住不远处的桌角,用力一掰,都化成粉了。
这一手,让林皓不禁心惊肉跳,心说这位便宜大伯,劲儿还不小,三寸厚的陈年柳木桌,在他手里不堪一击。
所以他老老实实交代,这一切都是武玄司副统领---万舒温说的。
有门外一众人可以作证,自己绝对没说假话。
赵恒听完后,‘呵呵’冷笑,露出瘆人的微笑,扬言要扒万舒温的狗皮。
林皓听着赵恒的笑声,只觉得心底发毛,不想继续这个瘆人的话题。
他怕晚上睡不好做噩梦。
连忙道:“大伯,您来我这里,是不是有正事儿要交待?
咱还是谈正事儿吧!”
“正事儿?”
赵恒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来这里,是要提醒林皓注意安全。
并且,带了几个高手,混入门外武玄司众人,在这里坐镇保护林皓。
只不过,先是被林皓怪异的着装分散注意力,又被莲蓬头温热的水冲的舒爽,一时忘了来时的目的。
想到这里,他放下对万舒温的成见,先办正事儿要紧。
就在他们交谈的时候,门外响起争吵的声音:
“三舅姥爷,四表太爷,我劝您二位还是回去吧”
“二狗子,你能耐了,敢拦你三舅姥爷?是不是皮痒欠收拾?”
“老三,跟他废话什么,打他丫的”
‘噼里啪啦~~’
伴随着一声声惨叫,两位侯爷趾高气扬的迈入小院。
他们摇头晃脑,一脸舒爽,仿佛任督二脉都彻底贯通,满脸红光。
同时还看到躺在躺椅上的林皓,他们忍不住瞪大眼。
南成候道:“外甥孙,你咋地了,怎么不好好穿衣服?这这这......有辱观瞻!”
阳启候痛心疾首:“斯文扫地哇~~,真是有辱斯文!”
“哦?你们说谁有辱斯文?”
赵恒坐起身,面色不善的瞪向两个老头子。
“嘎~~”
南成候和阳启候顿时闭嘴,仿佛被捏住嗓子的公鸭子。
良久。
南成候才小心翼翼道:“老四,这不是义王吧?”
阳启候‘啪’的一巴掌糊在他脑袋上,骂道:“说什么胡话,那是义王爷,不是王八!”
“......这这.....不可能吧,义王爷怎么能穿成这样?而且,富安那个老东西呢?”
“似乎......也有道理”
“二位老侯爷,你们是在找咋家吗?”
老太监富安的声音,阴恻恻的在大门内侧一旁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