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给我听好了。」
随着他一说话,众人不由得好奇的看着他。
「这是几个意思?我们又不认真听吗?只是这个瓜有点大,我们还没消化。」
就在众人在这里疑惑的时候,只见这个将军在这里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我等是太子卫率,光看这个甲胄难道还看不出来吗?不是你们这些随州的折冲府士卒所能够比拟的。」
说着话的功夫,上百个人同时抖了抖自己身上的盔甲,而这哗啦啦的明光甲让这些虽然有甲胄,不过大部分却是皮甲居多,铁甲只有将校才有的折冲府士卒们羡慕不已。
看到这些铁甲,而且是如出一辙的铁甲,这些人有点儿相信了,不在这里敌对着他们。
「现在相信我等是什么身份的人了吧,难道我的还能拿着这么多的甲胄来忽悠你等不成?」
随着他们这样一说,场景瞬间寂静了下去不少,而随安想要反驳,可是如此情况之下,他也没有多少能耐反驳一句,只得在这里无奈的看着这些人在这里指着他们说到。
「你们,你们……」
只是他们这里你们他们的说了不好,却没有任何人在意他说的是什么,反而是看着徐云雁在这里等着徐云雁的指示。
徐云雁就在这里以为胜券在握,绝对能够没有问题的掌握眼前这一只折冲府军队的时候,异变突起,随安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突然之间抽出了腰间的武器对着徐云雁就冲了上来。
随安一边冲一边在这里喊着「随大随二,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抓紧随我上,杀了他解救家主!」
随着他这一句话之后,又有两个像是脑袋不灵光,但是体型确实相当大的汉子,从这人群当中越重而出,对着徐云雁就冲了上来,而看着冲上来的这一群人,徐云雁叹了口气。
「你们这又是何苦呢?我说了我们是真的,你们怎么就不相信我们呢?还要如此鱼死网破?」
就在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徐云雁已经当先一步,对着随安随意的一挥手,手中不知何时出现的一块儿金疙瘩对着随安的面庞就打了过去。
一心救人的随安没有注意多少异样,大意之下随安应声痛呼一声之后在地上开始打起了滚。
看着随安的模样,徐云雁再次上前一步,已经将腰间的宝剑抽了出来,搭在了随安的咽喉之上,随安被徐云雁丢出的金疙瘩打中了一只眼睛正在那里痛哭哀嚎着,被然之间踩住了身子,这模样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不过相比较随安的遭遇,随大随二却并没有任何停步的意思,大声的喊着对着徐
云雁就冲了上来。
只是离着徐云雁还有几米的时候就冲不动了,几个太子卫率的士卒一拥而上随大和随二已经按倒在地上。
看着这一群人如此动作,徐云雁环视一下四周看着众人「你们还要做何准备?难道非得做到如此鱼死网破才停手吗?我等身份已经表明,而他们这处处为难我等暴起发难来拿下我等,你们觉得这件事情做的是对是错?」
虽然徐云雁在这里说着让这群随州的折冲府士卒现在很难确认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不过随安却在这里忍着疼痛喊道。
「我等也是为了救出家主,你们这些人居然如此不顾同袍之情,打伤了我的眼睛,好歹我也是唐军,我也是校尉我也是上阵杀敌的,你让我如何自处?」
随安在这里喊的很有骨气,在配上他那流着血的面容是相当的狰狞,不过徐云雁看着他叹息不已。
「如此仁人志士却是被这有心之人蛊惑,时也命也!
现在我就和你们说清楚,所有的人全部在营地当中,不准外出。要是外出休怪本将无情,虽然你们人比我们多,可是真的打起来最终结果如何很难说。」
徐云雁总算是费尽心思掌控了随州折冲府,而就在这忙活了一番事情之后,那被控制起来的随安随大和岁二三人看着面前被捆绑的像是木乃伊一般的随和在那里痛哭流涕。
「家住是我等无能,居然没有办法救家住,还望家主能够原谅我等。」
现在嘴巴被堵的严严实实的随和,那叫一个相当的无奈,原本事情做的相当的漂亮,只是没有想到半路杀出了一个徐云雁彻底的打乱了他的计划,而这随和也在这里不死心的挣脱着身上的束缚,一边挣脱一边在这里想着无论如何我也要挣脱出去为韩王汇报消息,
要是一个不小心韩王殿下的阴谋被这些人知道了,他可就没有好果子吃了。
新的一天,忙碌了一晚上的随和,也没有挣脱他的束缚,他从来没有想到会有这么神奇的士卒,在他身上捆绑一道让他无法预约的鸿沟。
不过就在这随和将要放弃的时候,猛然之间身上已经绳索断了,就在随和在这里开心的时候,突然军营外面响起了一阵马蹄奔腾的声音,听到这声音随和没来由的就感觉自己的眉头不停的在这里跳着,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般。
当然这不好的事情是相对于随和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