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洒脱(1 / 2)

 就好像是清脆的珠玉翠环一样互相碰撞之下所发出的那种叮叮咚咚的清脆悦耳的声音。【】就这样在自己的耳边想起來。方回甚至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明明自己就是趁着自家家主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录音。为的就是能够叫一夏能够明白自己家主的良苦用心。都说女人是感性的。也是最容易能够被感动的。</p>

而那天当然自己也是费了一番心思而诱拐出來家主的这番“真情实感”的。明明白白说实话。那就是当时自己在听到了家主的这番真正的心声的时候都觉得几乎要有一种泪流满面在其中不能够轻易的从那种情绪中挣脱出來。既然自己作为一个大男人都能够被感动。那么一夏作为一个女子。肯定也是不能避免的。</p>

可是现在的情形。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形啊。为什么自己竟然有一些看不懂啊。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可是一夏向來都是能够将自己的情绪写在脸上明确的告诉家主她是不高兴的。但是现在她的这样一脸平静无波到底是因为什么啊。为什么这番能够催人泪下的真情告白沒有将她的心绪感动了。反而是现在这样一种好像是被冬雪覆盖过一样的冷冷清清。</p>

“小姐啊。这就表明了家主其实在他的心底最在乎的就是您了。其实不管是什么时候他都始终是将您放在心里面的。这一点从來都沒有动摇过。这也是毋庸置疑的。我方回是一个粗人。一些读书人的精细道理我是不明白。但是我是有心的。谁是真情谁是假意我也不是傻子就能够任人哄骗。”</p>

“所以呢。方叔。陈方平现在是明目张胆的搞失踪。自己不想说也就算了。毕竟这一切都是为了陈氏的发展。我也能理解。可是现在您将这些录音拿出來是想要告诉我陈方平其实下一步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不是。是我的表达有问題。是下一步要有什么新的战略來施行吗。”一夏将自己想要说的话语虚虚实实的在方回的面前说了一个毫不掩饰的透彻明白。</p>

“额。小姐。我的意思就是既然家主愿意将他的那些东西全都留给您。您就接着吧。毕竟这么多年。您离开陈家的这么多年也是受苦了。我看到您现在这样的瘦弱都有些心疼不已。毕竟您在陈家的那么多年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方回本意就是劝着一夏能够签署顾准拿出來的那份文件。但是此时却忽然间好像有些真情流露。可是真情流露不要紧。最害怕的就是情感太激烈的时候都忘记了把握自己应该把握的分寸。</p>

“方叔。您不会忘记了我当初是因为什么才离开的陈家的。我似乎还记得当时您可是就在我的跟前的。手中拿着那么一件吓人的物事。您可千万别说那一次的事情跟您一点关系也沒有。”一夏现在有了一种很大的改变。那就是不再是什么时候都黏黏腻腻的缠着陈方平不放的那个陈家的小公主。就连说话的方式都直接的能够直接呛死一个人。</p>

方回猛然间将自己那份苦口婆心说出口的时候才察觉到了自己话语中的不妥。但是说出來的话就好像是泼出去的水。是不能够轻易的收回來的。这会儿直接被一夏拿到了话柄还直接被顶回來。干脆一口苦咖啡就那么窝在喉咙口不上不下的。一夏就像是沒有看见一样。反而淡淡的抿了一小口。自己已经多少年沒有勇气在碰这种东西了。因为睡眠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脆弱到稍微喝一点这样的东西就能够做到彻夜无眠的地步。</p>

“小姐。那个我很抱歉。”方回其实也很后悔自己有生之年会做出那么一件事情。如果他能猜测到结果会是那样的惨烈的话。那么或许他就不会去选择这样的一种做法。因为那样的一幕就算是自己经历了那么多的枪林弹雨。但是自己还是头一次经历这样的一种沒有阴谋**就出现的生命的化整为零。正是因为有这样一种深切的愧疚的存在。所以方回在回复一夏的时候。声音终究有一些迟疑。</p>

“其实那个人和我在陈方平那里都算是不值一提的吧。如果他要是真的在乎我的话。就不会不顾及我的感受而非要下达那个命令了不是。由此看來其实我这么多年除了给他多增添了那么多的麻烦。在他的手上多粘上了一条人命之外。似乎并沒有别的作用。所以也就不必这样了。”</p>

一夏定了定。明明想要告诉自己一定要忍着。但是因为自己的心未曾真正的放下。所以此时就算是想要佯装出來一种淡然。可是心的感觉却不是这样的。就好像是在油锅上接受热油的煎炸一样。怎么就那么的疼痛难忍了。</p>

或许自己是早应该就猜到的。其实在知道陈方平并沒有真正的出事。而那个女人也从国外回來的时候就应该猜到的。毕竟自己上一次离开似乎还是凭借她的力量才使自己离开了自己已经习惯的生活。而到了另一种不熟悉的地方开始那种颠肺流离而又辗转反侧的生活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