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瞧见了这一幕,疾声高呼。
一时间场面乱做一团。
高澄从地上爬起,小尔朱已经被斛律光与高季式制服,为了稳住局面大喝道:
“乱什么!都站好了岗位!明月!子通!替我绑了她。”
众人这才安静下来。
“世子,这位是先帝皇后,颍川王之女,大王说过要以礼相待。”
文吏眼见事情闹得这个地步,也慌了,赶紧过来介绍身份。
高澄懒得搭理:
“我是她姑父,又怎么会害了她。”
挥手将文吏驱走。
高澄见小尔朱已被绑住,他坐进车厢,对下车的斛律光、高季式吩咐道:
“明月,子通,带大伙出发吧。”
那文吏又急道:
“世子,我们还要再去接一人。”
“还用你说,快快出发!”
他又怎么会忘了去接元明月,说罢放下门帘。
小尔朱狠狠瞪着高澄,愤恨道:
“有能耐你便将我杀了,否则我必定不会放过伱。”
高澄大感头疼,这契胡姑娘怎么就是个暴脾气。
“我之所以绑你,并非是要欺辱你,而是担心讲道理的时候,你又要胡来。”。
“我与你这個无耻奸贼有什么好说的!”
这话高澄可就不乐意听了,他解释道:
“虽然我年纪比你小,可我真是你姑父,尔朱英娥是不是你姑母,如今她嫁给了我,我自然就是你姑父!”
“呸!定然是你强迫了她!”
元恭死后,小尔朱一直被囚在洛阳,自然不知道高澄与尔朱英娥的亲事。
高澄无奈,只得为小尔朱分析道:
“英娥的本领你应该知道,若是强迫,我又怎敢将她留在身边。”
小尔朱试图挣开捆绑,闻言,她讥笑道:
“谁知道是不是如我一般,被你绑了起来。”
高澄闻言大受启发,他轻声道:
“那些粗汉是不是将你捆得难受,我再替你重新绑过。”
“你做甚!快住手!”
听见车厢里传出的呼喊,斛律光、高季式挥手让亲卫离马车稍远些,自己也隔了五六步的距离。
“我就说嘛,妇人哪是他们那般绑的。”
高澄打量着自己的作品,满意道。
这可不就是绑出花来了嘛。
原以为高澄是要借机轻薄,哪知道是为她重新捆绑,原本恐惧的心稍稍落下,但这样被绑着着实难受。
高澄也看了出来,自己还是少了实践,他对小尔朱说道:
“我为你松绑,你莫要胡来,我真是英娥的夫婿。”
“那你快些替我松开。”
小尔朱急道。
高澄突然反应过来:
“不行,我要搜下你身上是不是带了别的利器。”
“你别碰我!”
小尔朱尖叫道。
“行行行!”
高澄撩开门帘冲斛律光喊道:
“明月,去唤个婢女过来。”
婢女摸索了小尔朱全身,没再发现藏有利器后,高澄留下婢女,才将小尔朱松开。
“你轻薄我!你无耻!”
小尔朱揉捏着酸麻的手臂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