忻都已经来不及换招,只能一咬牙,俯低头躲过脱欢削头的一刀,手上加劲,以臂甲硬抗脱欢砍手的一刀,再试图砍死脱欢!
“嗖――!”忻都惊险地躲过了头上的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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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脱欢凶狠的一刀重重劈在忻都的臂甲上,忻都的臂甲没办法弹开脱欢这一刀,竟然从中间被撕裂,鲜血喷溅,伤口入骨。』』更惨的是,脱欢的刀势太猛,生生将忻都的右臂打成了骨折,只连着一层肉皮!
忻都只觉右臂一凉,接着就是一阵巨痛传来,疼得他“啊呀!”地惨叫一声,右手再也握不住,大刀“咣”地掉到了地上!
肋下的板甲成功地承受了大刀上所有的力量,脱欢毫无伤,顺势再一刀,又砍中忻都的左臂,忻都两臂被废,再无一战之力!
脱欢大喜,收起一把刀,伸手揪住忻都的衣领往下一拖,喝道:“滚下来吧!”
忻都应声坠马,登时就昏了过去!
此时恰好脱欢的亲军赶到,见脱欢单人匹马拿下忻都,不禁又惊又喜,一齐高呼道:“皇子威武!”
脱欢哈哈大笑,吩咐道:“把他绑好,敷点药带回去,我要给姐夫看看!”
众亲军大声应道:“是!”七手八脚地把忻都绑了个结实,用宋军的止血带止住血,敷上药,高高兴兴地往大营而去。
失儿不海与安达泰盛的激战已进行了数十回合,两人都累得张口大喘,几乎快抬不起胳膊。
本来失儿不海用不着那么累的,毕竟他骑在马上,占有很大的优势。但一来他手下的人马被郭侃打得死伤惨重,他不得不分出精力去指挥。二来郭侃不时拿枪瞄准他,失儿不海不得不躲来藏去,一刻也不敢静下来,使得他的劳累格外增加了许多。
安达泰盛也不轻松,他以步战对骑战,自然相当吃亏,对手又是失儿不海这样的大将,他能挡住失儿不海连续的出招,已经非常惊人了!
失儿不海眼见手下的骑兵接连战死,禁不住痛心疾。郭侃和安达泰盛的阵式没有被动摇,而他自己,却已经快支撑不下去了。
安达泰盛抓住一匹无主的马,没有上马,而是摘下马鞍旁挂着的马奶酒,一口气喝了半袋。战到现在,他实在渴极了!
失儿不海指着马道:“安达泰盛,你上马,咱们公平地打一场。”
安达泰盛“呸!”地向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冷笑道:“真不要脸,在马上我怎么可能是你的对手?你就是这样算计我的么?”
失儿不海怒道:“你这个小倭子!难道要我下马跟你比拼么?那你岂不是又占了便宜?”
蒙古是马背上的民族,只要他们骑着马,他们就不怕任何人,但当他们离开马的时候,他们比一般的战士也强不了多少。
安达泰盛一怔,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我倒是错怪你了,咱们两个擅长的地方不一样,还是就这么打下去吧。”
失儿不海道:“这可是你说的,别怪我……”
忽然听到“纾钡匾簧瓜欤Ф缓V星孤渎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