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凉军捉拿这些老百姓不就是要造瘟疫攻城略地的吗!”
李秀宁看到曹铄眼眸微微一颤,突然联想到了一种灭绝人性之可能。
“怎么了!”
许褚一听瘟疫二字脸色立刻变得惨白如纸。
他壮实的身体一阵晃动,把人吓住了,有点坐立不安。
“瘟疫。”
大帐里有许褚、曹纯、曹彰等人。
都为李秀宁的一席话而感到手足无措。
瘟疫啊!
这个词到了东汉末年甚至比天灾更令人绝望和害怕。
瘟疫发生后,官府立即派出重兵。
把百里外的人,都围在团团里。
它们当然不是来救的,只是用来预防的。
这些染疫者又把瘟疫传染给了别处。
官府重兵围困孤立,直至这片土地上的百姓,都死光死绝了!
终于又放火烧了,把染有瘟疫之处,给烧了白地。
这是东汉时人们对瘟疫的态度。
瘟疫所表示的是死亡、破坏和绝望!
函谷关被毁了之后,全国各地都会发生瘟疫。
全司州的郡县怕是要死亡不下百万!
百万人口。。。。
这恐怖的后果!
哪怕是想了想,也会有脊背发凉之感。
曹铄扫了扫帐下诸人,向他们挥手道:“这仗要如何打呢?我的心已有所在。
“二弟,瘟疫一发作,函谷关顷刻间将成为死城。”
曹彰握紧了他那因为生气而轻微发抖的拳头。
毫不犹豫和踌躇,立即出面表态:“在西凉军这种丧心病狂之举面前,决不能坐以待毙!”
“子文说的非常好。”
听到曹彰这句话后,曹纯表情庄重地点点头附和说:“函谷关是镇守两京要地,一但有瘟疫发生,就会蔓延到司州西北各地。”
“这一战就算我们在座各位都阵亡了,西凉军毒计决不能得逞!”
“公子,命令。”
许褚和李秀宁听后也都表情庄重地起身。
瘟疫是那个年代真正严重的可怕现象。
西凉军在这场战争中的表现,让人们对这场战争的结局产生了怀疑:这场战争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人死于瘟疫?
帐中除曹铄外,谁也无法镇定。
“都坐好了。”
曹铄扫了扫帐下诸人,向他们挥手道:“这仗要如何打呢?我的心已有所在意。”
曹彰、曹纯、许褚和李秀宁看到曹铄已经有了对付西凉军之计。
她们一个个都悬着万丈深渊,最后都暗自轻松。
“根据我方探子的报偿,这次西凉军发兵约10万人,即使扣除这些日子攻城时的死伤,怕是不下9万人吧!”
曹铄眼神犀利地看了下众人,沉声说道:“在将近10万骁勇西凉铁骑面前,如果正襟危坐地与敌人作战的话。就算我们有装备精良的玄甲骑兵也不会有丝毫取胜的可能“。
李秀宁、许褚、曹纯、曹彰听说西凉军有近10万人的兵力。
她们一个一个都很平静。
一千对十万!
就连李秀宁对于玄甲铁骑又怎么自信。
她还没有嚣张起来,感觉她们可以与百倍的西凉铁骑决一死战了。
“对战西凉军只会智取而不会对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