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南昌飞机场,j-20战机,运8-运输机改装的轰炸机,也在等待好了,就等着对日军战车部队的最后一击了。
日军的坦克部队开着开着,突然停了下来,就在潦河北岸对着南岸是一顿乱照。游向前有些沉不住气了,对韩行说:“韩司令呀,小鬼子是不是发现我们的埋伏了?他们怎么不走了。”
韩行安慰他说:“沉住气,鬼子也未必真的发现了我们。他们心虚,害怕我们有埋伏,这是在先看看情况呢。”
过了一会儿,日军的坦克车集团,慢慢地前进了,它们开过了潦河大桥,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排着前进队形,沿着土公路,向着南昌方面前进。
前面的几辆坦克,向着周围打了几炮,57毫米的炮弹,爆炸力还是相当惊人的,一颗炮弹的杀伤半径也能达到六七十米,掩体里藏着的坦克差一点儿就被击中了,落下的黄土又在掩体上面覆盖了一层。
游向前有点儿惊慌地说:“我们是不是被发现了,我看现在就出击吧!”
韩行制止住他说:“再等一会儿。你没看到吗,其实,日军的炮弹也是乱打,这里一颗,那里一颗,要是真发现了我们,它们还会是这样的阵形吗?”
尽管早就禁止了车与车之间的通话,韩行还是压低了声音说:“各车注意,隐蔽好自己,谁要是暴露了目标,军法从事。”
日军的车队一边向前开着,一边时不时地打上几炮。它们的队形不变,还是轰轰隆隆地向前开着。
尽管光线很暗,韩行还在努力地观察着日军车队的前进队形。两路纵队前进,纵队与纵队之间约30米,纵队内车与车之间也约30米,这样的话,日军的坦克集团拉开将近2000米左右的距离。
也就是说,m2坦克营在潦河大桥以南2到3公里的地方设伏,恰到好处。
敌人的车队在继续前进。这时候,所有掩体内的坦克手们,都在睁大眼睛观察着日军车队的每一步行动,他们的心脏在“怦怦怦”地剧烈跳动着。
其实,韩行的指挥车,就在土公路的不远处,几乎正好顶在了敌人头一辆坦克车的前进方向上。要说韩行不紧张,那是假的,韩行不止一次的告诫自己,沉住气,沉住气,但控制不住的心脏,好像还在剧烈地跳动着,几乎能听到了它的声音。
日军的头一辆坦克开过来了,400米,300米,200米。这时候,韩行又一次地向各车坦克手压低声音喊话:“可以启动车了,启动时尽量声音要小。启动后爬上马道,掀掉马道上的遮蔽物,只把炮塔露出来,瞄准敌人的坦克,准备射击。”
各车遵照韩行的命令,启动车时尽量声音要小。各车由于有掩体,声音只能是向上传播,而日军的坦克车又是在行进中,噪声太大,所以m2坦克车的启动声音,他们竟然没有听到。
楠濑正实的耳朵尖,他似乎是听到了一些声音,对石井广吉汇报说:“集团长,我好像是听到了发动机发动的声音,附近是不是有敌人的坦克啊?”
石井广吉打亮了大灯,照了照周围,大声地对楠濑正实说:“没事的,你没有看到吗,周围什么都没有,连一个人影,一只兔子都没有。就是……就是……好像是土丘一类的东西。你不必害怕,只管向前冲去,后面还有我压阵呢!”
鬼子的车队,还是照常行进着。
韩行继续观察着敌人车队离着自己的距离。180米,150米,韩行又发布着命令:“各车注意,各车注意,朝着离自己最近的坦克,穿甲弹,瞄准,射击——”
“哐——”“哐哐哐——”“哐……”几十发37毫米穿甲弹发出了炮弹出膛的声音。
“轰——”“轰轰——”“轰轰轰——”十几辆**式和九四式坦克被击中了。有的坦克车还不是挨了一发炮弹,而是挨了几发炮弹。
由于离得太近了,又是静止射击,所以射击的准确率是大幅度提高。
游向前前面的一辆**式坦克,离着自己的这辆指挥车也就是有100米,由于距离太近了,游向前是一炮命中。高兴得游向前蹦了起来,头一下子撞向了头顶上的钢板。
但是游向前顾不得头疼,马上又向第二辆坦克瞄准,装填手装上炮弹后,然后又是一发穿甲弹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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