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几句话,张小三恨不能的都哭了。他哭丧着脸,拍着自己的大腿,着急地说:“是这样的,今天晚上本来韩司令要出门。我们非要跟着,可是韩司令不叫跟着。谁想到,他竟然翻墙出去了。都怨我,都怨我,警惕性太不高了,怎么着也得从后面跟着呀……”
张小三又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责任在我……我请求组织的处分。”
韩行知道,党委会明着是朝张小三来了,而实际上针对得是自己。这也叫敲山震虎,先把山敲敲,看你警醒不警醒吧!
刘致远一脸的沉重,对大家说:“大家可以想想,情况是多么的严重,如果今天晚上,韩司令真的是被俘或者是牺牲,下面的仗还怎么打?当然,没了谁地球一样转,但是南征军的司令没了,小鬼子是什么局面呢,那是俘获了我们的主将。而我们是什么局面呢,那是仗还没打,主将没了,这对我们的信心和我们以后的战斗,将是一场多么严重的打击啊!这一仗,要不是王秀峨帮忙,那就惨了,虽说是敌人死了5个跑了一个,但是我们,损失也不小。哎……万幸啊!万幸啊!”
大家一个个低着头,脸色铁青,人人心里都像是压着一座山一样。后果确实是严重的,不是一般的严重啊!
刘致远的这些话,每句话都敲打在韩行的心里。过去,都是韩行在不时地敲打着刘致远,老觉得自己比刘致远高一块儿。可刘致远毕竟是老红军啊,虽然文化水平不高,但是在这个时候,他的素质充分地体现出来了。
刘致远话头一转,对韩行说:“韩司令呀,请你说说,翻墙是怎么回事?”
到了这个时候,韩行知道,对党应该忠诚,一切虚假的话,都是对党的不忠,只好说道:“是这样的,今天xià午,卫生队的王小玲来给我检查身体。我们是产生了一些爱情的火花,王小玲约我晚上到小树林里约会。我怕王小玲紧等着,晚上我就想把她叫回来。出门的时候,张连长非要跟着我,我怕这个私事,张连长跟着不方biàn,所以就翻墙出去了。以后的事情,大家也知道了。”
听完了韩行的陈述,刘致远憋不住想笑,但又极力忍住了。
范树瑜却生qi了,严肃地对韩行说:“韩司令呀韩司令,想不到还是个花花肠子呢!你不是和陈苹不错吗,怎么又和王小玲好上了。像你这样对爱情不专的人,回去我就告诉陈苹,叫陈苹好好地拾掇拾掇你。这还是轻的,干cui,我就回去告诉陈苹,叫陈苹和你散了。像你这样一个爱情不专的人,以后就是生活在一起,也是个麻烦。”
韩行听了一愣,不是范树瑜叫王小玲来的吗,还是范树瑜要给王小玲介shào给自己做对xiàng。这时候,韩行不得不说说:“范队长呀,不是你要把王小玲介shào给我的吗!王小玲还说,不用你介shào了,她自己可以和我先谈谈吗?”
范树瑜一听更急了,对韩行喊道:“韩司令呀韩司令,你不要无中生有,胡乱造谣好不好,我什么时候把王小玲介shào给你了。我明明知道你和陈苹关xi不错,还要把王小玲介shào给你,这不是破坏人家家庭吗!真是的……”
这下子,韩行算明白啦!凭着范树瑜的人性,她也绝不会这样做的。看来是,王小玲的话里出现了问题。
“这……这……”乾行语无伦次地说道,“王小玲可是这么说的。”
范树瑜又逮住理了,不客气地说道:“作为一个司令员,不能连这点儿分析能力也没有啊!真是的。”
韩行真是感到无地自容,自己真是犯了小儿科了,被范树瑜批评得一无是处。不过,范树瑜的指责也无可厚非,只好说:“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两人这样一纠缠,刘致远就忍不住笑了,对殷兆立说:“真是撑得撑死,饿得饿死,怎么就没有人看上我呢?”他又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对殷兆立说:“难道我和韩司令差距就这么大吗?”
游向前本来不好说笑话,这时候也来挖苦刘致远说:“刘团长啊,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啊。真是一个人见了大吃一惊,两个人见了扭头就走,三个人见了,就要一块儿打你啦。”
刘致远不能让韩行和范树瑜这么无何止地争论下去,赶快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对韩行和范树瑜说:“至于到底是怎么回事,韩司令和范队长有空的时候,就慢慢地调查吧,现在可没有这样的时间。王秀峨同志,你把你们的情报说一下吧!”
王秀峨只好把日军专门成立了特务队,要暗杀南征军高级干部的情况说了一遍,并说了张维翰的意见。
刘致远点了点头说:“好了,我也是坚决同意,你就专门管着韩司令吧。要是韩司令再不老实,你就把他那个家伙割下来,挂在中军帐前的大旗杆子上,震慑三军!”
刘致远本来是一句玩笑话,可王秀峨听了这句话后,脸是一下子就红了。
大家是一阵子哈哈大笑。
待大家笑完了,殷兆立对刘致远说:“玩笑归玩笑,可是这一回出事,也提醒了我们南征军。这一阵子,我们特战营了太闲了,我提议,由我们特战营加强外围警戒,算作司令部周围的第一道屏障,再由张连长算是第二道屏障,当然了,情报队的王秀峨同志算是第三道屏障,坚决不能让小鬼子的阴谋得逞。”
思%路%客siluke*inf的,无弹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