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捂着耳朵闭眼骂道:“喊你妹!”
刚子又是一阵怒吼:“喊我妹干啥!喊你啊!”
耳朵再次遭受刚子的暴击,正当我头晕目眩时地上的老铁突然伸手抓了我一下。
一个微弱的声音从他嘴里挤出:“首长,通知张……队长……”说完人又再次晕了过去。
“谁?张队长?”我冲着老铁大喊一声,主要因为我的耳朵还处于嗡嗡的状态。
也不知刚子怎么突然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他猛得站起身来眼光敏锐的看着我说:“刚才那些人是鬼子!”
我长大了嘴,目光呆滞的点点头说:“不就是这么演的吗?”
也不知道刚子有没有听见我说的话,他环顾四周一圈,对着卫俊良喊道:“小虎呢?”说话声音还是这么洪亮。
卫俊良哆嗦着指向右前方的一处土坡说:“后面吃草呢!”
刚子叹了口气,对着我一拱手说:“哥!我要去给张队长报信!帮我照顾老铁哥!”
我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刚子就像打了兴奋剂一样冲向右前方卫俊良所指的方向。
此时天色渐暗,我看了一眼手表才下午6点不到,抬头看去,全是黑压压大片乌云,这是要下大雨的征兆。
我刚要对卫俊良发火责备这场“戏”的过火程度,却听见脚下的山坡传来一声战马的嘶鸣声。
一人一马飞快在土地上疾驰,马蹄所到之处踏起了一道笔直的泥土灰迹。
而骑在马背上的人正是刚子!
“这是什么情况!”
我大叫一声,声音在一望无际的平地上顺着踏马扬鞭的身影消失在了远方。
我站在坡顶喘着粗气,身后的卫俊良已将老铁放在一处沟壕的阴暗处,现在的他正和其他人一样,修缮着已经成型的工事。
天空之中开始有零星雨点落下,我望着远方,心里由衷的生出了一丝恐惧。
我转头看向眼前埋头苦干的人,心里越来越害怕,他们都太过于真实,真实得让我觉得一切都太虚幻,他们不像是在演戏,他们好像就是真实存在的幻觉。
我小心翼翼拿出手机,看了看屏幕上的信号栏,仍旧显示“无服务”,我恐惧的看向周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陌生。
我努力回想着醉酒前的一切,每一帧每一秒都历历在目,我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和我恶作剧,这玩笑开得实在太大了。
天上的飞机,地上的农夫,整装的军队,疾驰的战马,傻子一样的刚子,还有……还有每个人脸上的表情和流露的眼神……
这些都是真的!
我使劲甩甩头,揉了揉眼睛,现在的我甚至还在想如果这一幕被节目组后期剪辑时一定会放大我脸上的特写镜头,因为我真的害怕了!而且害怕直接写在了脸上!
我打了自己两耳光,控制着力度所以不太痛。
突然,我全身发凉新,因为我感受到了痛!
不是说在梦里是不会感觉痛的吗?虽然我一直没有机会去尝试在梦里到底会不会感觉得到痛。
就算有时候在梦里你知道自己是做梦,并且清楚的告诫自己正处于梦境之中。但无论什么样的梦我好像都偏偏忘记了要去证明一下这个梦里到底会不会“痛”的道理是否存在。
因为在梦里我们的时间非常有限,要尽可能的去把握有限的时间去努力实现做这个梦的意义。
这个梦里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实现,也正是因为这样我们才想要做梦,想要做自己喜欢的梦,这样我们这种人才会有梦想,才可以有梦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