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让左丘澈有些尴尬,干笑了两声之后很是直接的告诉独孤瑾灵:“这件事无可奉告,美人还是说说其他事吧只是不知皇兄这几日对美人态度可好,是否有冷落了你。”
抬头看了他一眼,仅剩下叹息,既然无可奉告她也不去追问,很是自然的回答着他的问题:“你皇兄这几日对本宫不好也不坏,只可说让本宫过得还算是舒坦吧冷落倒是也没有,昨日你皇兄还来流云宫找本宫说话。”
听她说自己过得还算是不错,其实他也就放心了。
“不知今日美人有什么打算”
“一会儿去议事殿与南宫丞相一同讨论政事,或者到那与南宫丞相下棋。若是政事处理得差不多了,大概就是去皇太后那陪她喝茶聊天了,想来也有几日未去请安,不知这次去她是否有怪本宫,怪本宫哟西额时日没去她那了。”
在她今日的计划之中没有一条是与他相关,就像是早就计划好的事情根本就不会因为一个人的突然出现而改变太多,或许这就是独孤瑾灵。
左丘澈摸了摸鼻子,问道:“真的就这些吗”
“嗯哼今日本宫也不打算去参加早朝,所以澈可能认为本宫今日少了点什么吧”独孤瑾灵喝了口水,看着左丘澈时那眼神让对方感觉不到任何有关他的情感,就算是有那也只不过是映在她眼眸上的身影。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都不再说话,就连在一旁的翠儿和蓝琪都感觉到着急。很是纳闷怎么这两人也只是几日不曾见面,理应现在有许多话要说,怎么现在两个人就都是这么沉闷
茶已见底,只是不见这两人还有什么话要说。放下茶杯,站起身来,看着他平静的说道:“倘若澈现在没有什么事要说,请下次再来我流云宫吧现在本宫要去议事殿找南宫丞相了,相信澈这几日在宫外也甚是想念宫内的景象。”她轻轻转身,“只可惜花谢了”
“花谢了明年还会再开,只是不知美人能否准许在下跟随美人一同前往议事殿,在下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可做,唯一想做之事就是与美人在一起。”
闭上眼想起来的是那句承诺,若是她真的想要拥有这个天下,那么这个男人真的会拿来呈现在她的面前只为博红颜一笑
“可。”最后无论怎样,她都还是答应了。
两个小丫头自然是不会跟着独孤瑾灵去议事殿,因为她们根本就没有这个资格,更何况去了也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再说了,要是真的想去那议事殿,对她们而言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吗
在这前往议事殿的路上,两人也只是简单的交谈了两句,不过都是些不痛不痒之事,其实就算是不说也没关系。
到了议事殿之后发现这里面已经有二人,这二人正在无聊的读着自己手中的书,似乎对于他们而言今天根本就没有什么事可做。
左丘鸿渊见独孤瑾灵来了,自然是开心的放下手中的书,张开手臂走向独孤瑾灵:“爱妃,你可算是来了,朕与那南宫丞相有一事正巧不知如何解”一改面部的喜悦,冷傲的看着独孤瑾灵身后的男人,“不知澈王爷今日怎么又心情来这议事殿”
“哦难道皇兄不是很久才来一次这议事殿吗以往不都是一个人在议事殿中,今日怎么就到这议事殿来看书了”面对左丘鸿渊的质问,左丘澈果断选择质问这个男人。
按理说左丘澈是不应该知道这些事的,只有在宫中的人才知道皇上这几日都身处何处。
“这是朕的地盘,朕想要去哪就去哪,什么时候朕去哪都要像澈王爷报道了”
在一旁的南宫辰听来,这种事情应该是他做的,而不是左丘鸿渊应当去做的。而南宫辰现在也只能看看书的同时听一听这三人会说些什么。
只是就在这个南宫丞相正式开始看戏的时候,独孤瑾灵不管那两男人的情绪,走到南宫辰的身旁,坐了下来。同样也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话也不是应该像皇兄这么说,只是皇兄不认为到现在了自己还是这么一副模样,会让人感觉到厌恶吗”
他不懂他在说设么,他们也不懂他在说什么。
左丘鸿渊很是不满的蹙眉:“澈王爷可不要无事生非”
“是不是我无事生非可就要皇兄问问自己的内心了,有些事情你可以忘记,可是有些事皇兄你可要一辈子都别忘了,因为这些事可是非常重要的。”左丘澈轻笑。
就像是一记重锤打在左丘鸿渊的心头,但他也只能哀怨的看左丘澈一眼,其他事自己心中也明白是做不了的。
“你就这样看着这两个男人吗”
“有何不可这只是他们之间自己的纷争,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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