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事殿内,早已没有了往日的那两人应有的平静,这一刻她看着眼前近乎发狂的女人。【】
“怎么你就不去阻止她,那些可都是我们所批阅的奏折啊”南宫辰在一旁调侃一般的问着独孤瑾灵。
她不过也只是轻挑眉毛:“怕什么反正过几日就秋猎了,这些奏折就算是被毁了也没有关系。那些大臣可都是知道在秋猎之后再将这几日上奏过的奏折再上一份。”
能够这么说,她不过也只是知道一些秋猎的事情罢了。
还不是非常清楚情况的南宫辰对着独孤瑾灵眨巴了一下眼睛,接着也就继续看眼前另外一个女人发狂。
有时候南宫辰就是非常纳闷,同样都是女人,为何差别就这么大呢眼前的这个女人若是说她知书达理,都还算是一种非常不正确的词语,说出来就算她不会生气,但是会有人出面为她打抱不平;而那边的那个女人呢说是泼妇也的确没错,估计把这里弄得一团糟之后就要指着独孤瑾灵犹如泼妇骂街一般,那些肮脏的词语也就是从她的口中说出来。
果然,就像是南宫辰所想的那般,她丽妃指着独孤瑾灵就是一顿骂,几乎是将她能够想出来的所有骂人说了出口。不知为何,南宫辰看着丽妃有些可怜,并非可怜她现在的模样,而是可怜她能够说出来的那些话。
终于两人等到了这丽妃停下来的时候,独孤瑾灵还是那般平静,并且浅笑着:“不知丽妃骂本官可是骂得舒服了”
见独孤瑾灵根本就没有什么反应,这丽妃的心中怎么可能舒服得起来气呼呼的看着眼前的独孤丞相,双手叉腰嚷嚷道:“本宫今天就是没有骂舒服,像你这样的女人,本宫就算是骂一辈子都感觉骂不够”
“就算是你丽妃想要骂一辈子恐怕都难吧毕竟刚才也听得出来,那些能说得出口的词也都被你说了,若是让你拐着弯儿骂人倒是真的有些难。”她不慌不忙的做了下来,拿起南宫辰刚泡好的茶,悠闲的喝了起来。
看着独孤瑾灵这个样子,丽妃可是气不打一处来凭什么她就没有人愿意过来给自己倒杯茶,明明刚才自己是那个一直在说话的人明明她才是最累的人当然了,若是换做了其他不知道关注重点的妃子才会这么想,她丽妃就算是再傻也没有傻到那样的程度。
她不过就是看不过独孤瑾灵那副悠闲的模样。
“对了,丽妃娘娘能够进来应该是花了不少银两吧也的确是辛苦你了,毕竟这里就连你爹都没有办法进来,可是你今天就是进来了。回去记得告诉你爹,到时候估计也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情。”大概是茶喝好了,这喉咙自然也是润好了。
现在身边已经没有自己能够去摔碎弄碎的东西了,双手握拳怒视着眼前的人,大概也是太过愤怒,已经指甲已经深入了皮肤之内,可是就算是这样,她也全然不知。
“不过本官在这还是想要提醒一下丽妃娘娘,不管怎么说这里都是你不应该来的地方。”独孤瑾灵突然抬起来瞥了一眼丽妃,那眼神可是让丽妃看看得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随后独孤瑾灵又继续说道,“这皇宫之大,不是所有地方都是人人都可以去的,若真是这样,这宫中岂不是早就乱套了”
一旁的南宫辰真的很想说三只手就是那种哪里都可以去的人,不过就算他说了,在这里也只有独孤瑾灵一人能懂,而那丽妃自然是不知道三只手是何人。
定了定自己的内心,用食指指着独孤瑾灵,眼神开始尝试变得冷冽起来:“那你呢难道这里什么地方你都可以去吗”
“差不多吧”这个时候独孤瑾灵也丝毫不遮掩,在她看来自己也没有什么好遮掩的。本来在这宫中自己基本上都可以去,只不过是她想不想去的问题罢了。
突然,丽妃冷笑着,似乎癫狂。
“难道你就不管管眼前的这个女人”南宫辰看着丽妃似乎有些不对劲,于是紧张的看着独孤瑾灵。
“怎么”
“你看那周围也没有什么她能够动的东西了,她也不是傻子,自己已经撕碎了那些奏折被皇上知道的话,就算不是死罪那活罪还是难以逃脱的,更何况她还摔了皇上最喜欢的瓷器,剩下的若是真的摔了可就是死罪啊”
独孤瑾灵有些无语的看着南宫辰:“你到底想要说些什么”
“我就是想问,她会过来摔了我们的茶具,毁了我们的棋盘吗”最后还是不得已的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真实想法。
毕竟那些东西碎了,真的跟他都没有关系啊反正刚才瑾妃也说了,那些奏折过几日还是会有大臣继续送过来,皇上所喜欢的瓷器也不是他所喜欢的,他看着那些摔碎了那瓷器只是会可惜了那些物件不再能够供人欣赏了。
若是转眼间她过来摔了自己的茶具,还有棋盘那可算是大事了至少是他南宫辰的大事。不管怎么说这棋盘和这茶具都是南宫洛和穆丞相留下来的,虽说他身上也是有穆丞相的一个玉佩,但是这茶具和棋盘不管怎么说还是异常重要。
在听明白了南宫辰的意思之后,独孤瑾灵倒是一脸不在意的模样:“放心吧就算你已经不记得上次棋子的事情,我相信丽妃娘娘还是记忆犹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