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熟悉的处子口唇香气,再次覆在凌阳的嘴唇上,不断朝凌阳口中渡进粘稠而带有豆腥气的y体,正是彩花用小圆石磨,磨碎了家中的豆子,让女儿把营养丰富的豆浆,喂给凌阳一口一口喝掉。
凌阳醒了又睡,睡了又醒,没一觉的时间都不超过半个小时,清醒的时间十分有限,如同刚刚出生的婴儿般,接受着彩花和影儿无微不至的照料,身体上的伤口在异能之力的温养下,开始迅速结痂,头脑意识也清亮了许多。
凌阳再次醒来的时候,透过窗帘的缝隙看到,外面已经是一片漆黑,不知道到了夜里的什么时辰。
一阵轻微的水声响起,凌阳微微扬起头颅,脖子在枕头上挪动出一个最舒服的位置,正好看到彩花赤果着上身蹲在地上,只穿着一条亵裤,用毛巾沾着铜盆里的温水擦拭身体。
映入凌阳眼帘的,是一具白皙而丰盈的后背,蜂腰柳肩,美不胜收。只是彩花的肩背上,横七竖八林列着鞭笞后的痕迹,触目惊心。腰部左近还有未曾揩拭掉的蜡烛油,和密密麻麻的细小针眼,看上去狰狞可怖。
凌阳不忍再看,闭起眼睛叹息道:“是强哥对你施暴,还是柳京的那个老男人对你不好?”
彩花安顿女儿在另一间狭小的卧室睡觉,没想到凌阳会醒得这样快。正好彩花受过老男人的折磨以后,腰背上有不少手臂够不着的地方,伤口和蜡烛油都没有来得及清理,于是大着胆子,打了一盆温水,蹲在凌阳所在的火炕旁边,借着屋子里的暖意清理身体上的痕迹。
彩花听到凌阳的质问,手中的毛巾一下子掉在水盆里,慌忙披上外衣,冲到凌阳面前:“恩人,您醒了,您的精神好像好了许多。恩人你怎么流鼻血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彩花见凌阳头脑恢复清明,甚至顾不上凌阳问些什么,惊喜交加的跑了过来,一对傲人的双峰微微颤动,妙态毕现,被凌阳看在眼里,顿时鼻血长流:“我个人认为,你可以先把扣子扣好,否则本来就身体虚弱,如果失血过多的话,弄不好会当场暴毙身亡……”
彩花这才想起自己一时忘形,衣衫不整,手忙脚乱的系好衣扣,匆忙套上棉裤,掩住即使生过孩子,却依旧曼妙无比的身姿,屋子里的气氛一时尴尬起来。
凌阳闭着眼睛,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等了半天,只听到彩花极力压抑的抽泣声:“不是强哥,是他……”
彩花突然咕咚一声跪了下来,流泪哀求道:“恩人,我知道您是有大本事的人,您能不能带影儿走,我不想影儿和我一样,被人当做奴隶和牲畜一样摧残。我知道您心地善良,一定不会虐待影儿,就让影儿做您身边的一个仆人,也不要像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