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灼意如同电流一般击过她的全身,让她有些坐立难安。她的呼吸不自觉间也在开始渐渐加重,脸颊上红晕更甚。慕挽歌此时也意识到自己一定是着了慕挽月的道了。
慕挽歌意识越来越模糊,那股属于人类最原始的在她的脑中疯狂叫嚣,渐渐地将她的意识给一步步蚕食。
慕挽歌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这才让自己恢复了一下清明,她以广袍掩面,在宽袖的遮挡下,慕挽歌端起桌上的酒杯就将里面的酒液往自己的脸上泼去。
酒精蒸发吸热的效果极好,不过一会儿慕挽歌脸颊上灼人的热意就渐渐退了下去,慕挽歌的面色也渐渐恢复了正常。
慕挽歌起身,缓缓来到李姨娘面前,柔声说到:“姨娘,歌儿身子有些不太爽利,这里的事情就由姨娘费心了。”
李姨娘闻言眉头微蹙,抬眸担忧地看向慕挽歌,说得虚情假意,“歌儿身子不舒服就回去歇着吧,姨娘再怎么说以前也是当过家的,这里的事情就交给姨娘,你安心歇着。”
“有劳姨娘了。”慕挽歌眯眼一笑,转身便带着绿茵走出了凉亭。
就在慕挽歌离去的时候,桌席上的某个人也收到了一张小纸条。
慕挽歌一路疾步而行,脚步有些不稳。
“小姐,现在怎么办”绿茵面上神色担忧,眸中写满不解,“小姐行事向来谨慎,而且奴婢也没察觉着什么可疑的地方,小姐究竟是怎么”绿茵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慕挽歌眸色深沉,她在脑海中仔细地搜索回忆了一番,嘴角突地勾出一个冷然的笑意,“我想问题出在这件衣服上。”
绿茵闻言面色一白,张口便想急声解释,却被慕挽歌挥手打断,“我不是怀疑你,你在给我送这件衣服的时候,可有遇到什么事情”
绿茵经慕挽歌这么提醒,思索了一下,当即便想起当初自己在给小姐送衣服的过程中,被大小姐身边的丫鬟璇儿给撞到过,只怕,她们就是那时在小姐的衣服上做了手脚。
“奴婢在给小姐送衣服的途中被大小姐身边的璇儿给撞到过。”绿茵沉声说到。
慕挽歌眼中闪过一道利光,“难怪当时我闻到衣服上有一股独特的香味,那只怕就是璇儿做的手脚。也怪我当时大意,还以为是衣服的熏香,并未多加怀疑。现在想来,那个香只怕与酒一同作用,就会产生类似媚药的作用。”慕挽歌说了这么一大串的话,气息已经有些微乱。刚刚才被酒精压制下去的热意又窜了上来,烧得慕挽歌心神不宁。慕挽歌不由得加快了脚步,与绿茵渐渐拉开一段距离。
就在慕挽歌转过一个假山时,突地一只手伸了出来,一下便捂住慕挽歌的嘴,而另一只手揽在了慕挽歌的腰间,用力一拖,慕挽歌脚下踉跄下就被拖到了假山之后。
“唔”慕挽歌发出的声音在那人的手指间破碎,化为让人听来血脉喷张的嘤咛。
慕挽歌双眸如同蒙上了一层轻纱般,朦朦胧胧地看向面前之人,桃花眸灼热,嘴角挑着轻浮的笑意,看来让慕挽歌厌恶。
慕挽歌声音虚浮,可却透着坚定,“北辰烈,滚开”
北辰烈却也不恼,声音透着戏谑,“你身子很烫呢,需不需要本殿下给你降降火”他这话几乎是贴着慕挽歌的耳边说到,灼热的气息一下又一下地撩拨着慕挽歌的耳廓,让慕挽歌身子微不可察地一颤。
“滚开”慕挽歌抬手想推开这个用双臂将自己牢牢禁锢在他胸膛之间的男人,却发现自己根本使不上半点力气,她的推拒在外人看来只是欲擒故纵。
北辰烈不费吹灰之力地一把擒住了慕挽歌的手,桃花眸一转,看到慕挽歌粉面含春的模样,他瞳色一深,喉头不自觉地上下滚动着,发出那种砂砾磨砺的粗糙的声音。
他微一俯头,声音喑哑,“慕挽歌,本殿下被你骗得好苦。”北辰烈眼中流露出别的什么情绪,“当初以为你不过是一块丑陋的顽石罢了,却没想到你竟是一块绝世美玉,只是藏得太深。”他声音含上了一丝熏然,“你貌美胜花,聪慧勇敢,临危不乱,你不知道这样的你有多吸引人的眼球。”他瞳色更深了几分,“原本本殿下只是为了应慕挽月要求娶到你然后将你折磨至死,可是”
他声音更低沉喑哑了几分,“渐渐地,本殿下便发现自己的目光再也无法从你身上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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