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雨抓着喜鹊过来,伸手便要掐她的腮,喜鹊边笑边东躲**的扭来扭去,两人相互撕闹了一番,新雨到底咯吱了两把喜鹊,喜鹊笑着连声求饶,新雨也自笑了,这才放开了她说道:“你这小家伙,不收拾你也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
喜鹊笑得软在新雨怀里,连声应道:“是是是,新雨姐姐堪比马王爷,小的知错了,新雨姐姐且饶了我!”
正笑闹间,就见着刚来立即就把小圆的娘和姨娘打发了的何管事走了过来,有外人来了,新雨和喜鹊都忙整理整理后站了起来招呼何管事。
何管事见着这两个丫头甚是亲热,显而见的平素也是这样没上没下闹惯了的,按理说来,新雨是通房丫头,在这院子里自是比其他丫头高上那么一点才对的。如今喜鹊却是和她闹得一点不顾忌,看来要么是这两丫头从小就好,好得不分彼此,要么就是喜鹊也是个主子跟前甚是得宠的,方方面面都能和新雨平分秋色的。
不过,何管事再细看看,只见这新雨娇俏可人,喜鹊活泼柔媚,又都是十**岁的青葱年纪,站在眼前如同一对儿脆生生的水葱儿,何管事便心里一动,不由得又脑洞大开的猜测了一回,难道这喜鹊也是被世子收了房或是即将要收房的?要是这等说来,难怪世子看不上小圆这种不过是有两分姿色而已的小丫头了,谁会那样傻,放着这一对儿水葱不要,反倒是去摘那狗尾巴花?
何管事自以为自己这回又得觑了天机,便对着这两个丫头都更加的和颜悦色起来:“新雨姑娘和喜鹊姑娘都在这儿呢?正好麻烦两位姑娘替我给世子妃回个话,就说小圆这事已了,以后她家那些人也不会再敢来闹事的了。”
两人便齐齐谢了何管事,新雨拉着喜鹊就打帘子进屋,喜鹊跨过门槛时回头看了一眼,却是见着何管事正对着她意味深长的笑着呢,往常这种笑容,她只在何管事看新雨的时候见过,而今放在她自己身上,真是吓得她脚下一顿,差点被自己的裙摆绊了个大马趴。
还好新雨见她停顿,也慢了一步等着她,这时候恰恰好伸手拉了她一把,喜鹊这才算是没出丑,晃了两下还是站稳了。
等两人和杨亭回话后,新雨便悄悄儿的拉着喜鹊的手问她怎么了?喜鹊便低声说了,两人正猜何管事这是抽什么风呢,杨亭在旁边边啃最后一个蜜桃边听八卦,忽而开窍般一语道破天机:“别是那位何管事以为你们是一伙的,这才看你们两个都差不多罢?不然怎么会像你们说的那样古古怪怪的?”
喜鹊悚然一惊,失声叫道:“什么一伙啊?这岂不是也把我当了大姑爷的通房丫头了?”
此言一出,杨亭先是愣了好几秒,而后就拍桌大笑,还要笑得几乎岔了气,趴在炕桌上头边笑边喊:“哎呦喂,笑得肚子痛啊!这真是今年以来我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了!”
新雨也拍掌笑道:“真真是天开眼了,喜鹊啊,你也有这么倒霉的时节!让你再笑我啊!这就叫报应不爽!”
喜鹊自己先是甩白眼给这两个笑得幸灾乐祸的毫不掩饰的女人,随后却是自己也没忍住,也跟着笑了一回。
杨亭一边揉着自己笑得肌肉都要僵了的脸,一边打趣这两个丫头道:“新雨后知后觉也就罢了,怎么连喜鹊也染了这毛病,两个都迟钝起来了?来来来,咱们而今三个在外头人家的眼里,加上你们大姑爷,完全是自产自销了,只要关上房门就能唱一回天地一家春了!哈哈哈!要命啊,我肚子都快要笑抽筋了!”
新雨和喜鹊相视苦笑,外面的人不知道乱猜也就罢了,这不靠谱的大姑娘也没心没肺,一点不在意,还自己带头拿这事嘻嘻哈哈的打趣起来,这真是让人无语到极点了。跟着这种主子,还得要有多少心得替她打算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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