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为了防盗,新章节暂时放在作者有话说里面,正文部分是错误的章节,被盗之后会换回来,大家么么哒(づ ̄3 ̄)づ
————————页面上半部分是正文,下半部分是防盗章节,只看上半部分就行啦————————
他的嘴唇在夏炎温暖的皮肤上停留了很久,才叹息般地慢慢开口说道:“人在小的时候做错了事情,很多父母都会狠狠打一顿,妄想一劳永逸地让孩子记住,这件事是错的,不能再做,否则会给自己带来灾祸。【】这是惩罚,也是一种保护。可问题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人会接触更多更重大的事情,你不能指望任何时候做错了事,永远都只挨一顿打,就能撇清自己的责任。真正到了那个时候,很可能没有人跟在你身后,等着打你一顿,踹你一脚。所有的后果你只能自己承担。而有些错误是一开始就不能犯的,因为它的后果,你承担不起。”
韩竟轻叹了口气,“你不能指望永远都有人保护你……你不能依赖别人,尤其是我。”
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甚至带着一种悲凉的情绪。如果有一天,他没有办法留在夏炎身边,没有办法继续保护自己所爱的人,至少……
韩竟又向上去吻夏炎的脖颈,以手代枳轻轻梳理着他的头发。夏炎沉默了一会,轻声问道:“……我没明白,是说有一天我们要分开吗?”
“嘘……”韩竟没有回答,只是与夏炎交换了一个极尽缠绵的吻。
————————
夏炎年纪虽小,其实意外的相当迷信,从之前韩竟被黑进局子出来那一套撒盐柚子叶猪脚面线全套服务也可见得一二。这次虽说被韩竟咬了一口不再胡乱自责了,却还是担心这事故是什么不好的预兆,一度甚至有些打退堂鼓,想问韩竟要不要把剧集的事情缓一缓。韩竟直勾勾地看了小孩十几秒,之后用力捏住他的脸,狠狠蹂_躏了一番。
“你男人阳气这么盛,鬼见了都要绕道走,还怕这点事?少胡思乱想了。”
夏炎好容易把韩竟的手拨开,那娃娃脸就已经隐隐地红了一片,被韩竟捏得跟花瓣似的,格外可爱。小孩也顾不上抗议韩竟的暴行,兴奋地问道:“真的么?怎么能看出来阳气盛?”
韩竟煞有介事地指了指自己的眉心:“中医认为眉毛依靠足太阳经气血而生,眉毛浓密说明肾气充沛,古代相术也说过,眉毛要宽广清长,双分入鬓,首尾丰盈充实,官禄宫主人生祸福,像我这样的眉毛,只要行为中正,必可成就大事,少年发达,富贵多寿,夫妇白头。”
夏炎听得一愣一愣的,连眨了好几次眼睛,见韩竟一脸严肃不像是在唬人,便往前一探身凑到他跟前5公分不到的位置,仔仔细细地盯着韩竟的眉毛看了半天。
“乖乖……你是看相的吗?这说得一套一套的……都什么来着?夫妇白头?嗯?”
韩竟终于忍不住笑起来,搂住夏炎轻吻他的眼睛。小孩也乖乖闭上眼,完了还嫌不够,又去追韩竟的嘴唇。
“总之,这件事你不用担心,你男人天赋异禀,什么牛鬼蛇神都伤不着,肯定是要跟你白头的,放心吧。”
相术风水,都是玄而又玄虚无缥缈的东西。如果单单一个眉形就能决定命运,韩竟根本就不会有前世那许多波折,更不可能有这一世一切重新来过的机会。
老话讲天命难违,可到底什么是天命,谁也说不清楚。大多数时候,这句话都是被那些从一开始就畏葸不前的软弱之人,当做一点寡淡的心理慰藉罢了。
韩竟已经为自己那点妇人之仁赔了一辈子。重来一次,无论敌人多强大,他都会坚持到底。
更何况,现在还有另一个人等着他去守护,等着他举案齐眉,白头到老。
————————
夏炎第二天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琢磨请先生做法事。韩竟暗里又用假名带他换了一个房间,自己才到陈曦家里,跟她恳谈了一番,将高压锅事故的事和目前自己掌握的所有情报都和盘托出。陈曦第一次听他详谈自己的野心,最初的惊讶之后便勃然大怒,举着拖鞋满屋子转圈追着韩竟打。
“跟你说多少回了,有什么事先跟我商量一下商量一下,你就是听不进去是不是?主意正是不是?现在卷进人家自己家务事里面,你是嫌命长还是嫌命硬啊?不想活了是吧?说到底人夏家人自己争家产和你有一毛钱关系?你跟着乱去站什么队?”
韩竟知道姐姐也就是懊恼自己没早点把这事告诉她,象征性地躲闪着,时不时还故意让陈曦打中几下,嘴上连连求饶:“诶姐,姐,疼疼疼疼——”
果然陈曦追了两圈就没了兴致,把拖鞋往地上一扔,穿回自己脚上,怒气冲冲地抱着手臂坐进沙发里,斜眼瞪着韩竟。韩竟小心翼翼地坐到沙发另一边,跟陈曦离了足有两个身位那么远,“姐,哪有人嫌自己命长的啊?可这事确实由不得我,你说我现在跟夏炎在一起,总得为他考虑。夏总那人,一看就是狠角色,他要真要夏炎的命,我能置身事外吗?”
“你敢?!”陈曦杏眼一瞪,反手就又把拖鞋举起来了,吓得韩竟下意识往后缩了一下,“你要是为了保自己的命做出那种弃对象于不顾的怂逼事,看我不抽死你!不争气的玩应儿!”
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僵了半天,陈曦重重叹了口气,又把拖鞋扔地上了,这回她连穿都懒得穿,只是紧皱着眉想事情。
“那个夏总,我一早也看他不是个省油的灯,可总觉得最多就是业务上面合作几次而已,怎么也没想到你会去搀和人家的家务事。现在想抽身也没法子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韩竟点点头,“如果是娱乐圈明面上的经营战,我可以自己应付,但是如果对方玩阴的搞这种暗地里的小把戏,我就使不上劲了。……我知道你跟本家一直不太联系,我这次开口,心里也觉得非常过意不去。但是除了你,我真的没办法相信别人。”
黑道上的关系,韩竟之前在私矿上面混时自己也积累了一些,可到现在还牢不牢靠真的说不清楚。而孙维那头,虽说不至于会出卖他,毕竟也是给夏奕办过事的,不得不提防一些。尤其这件事关乎身家性命,绝对含糊不得。
这样算下来,能够托付的人,就只有陈曦。
陈曦低垂着视线沉默了一会,面色破天荒地露出些许忧伤,半晌才抬起手疲惫地拢了拢头发,起身挪到韩竟身边,把手轻轻盖在他的手背上。
“混小子,这件事你不来找我还能找谁?正好赶上过年,我这出来六年也该回去看一眼了,估计老头子得挺高兴的。”她微微笑着,语气却格外寂寞而无奈,说到最后也低下头,像在尽力拼凑一段早已模糊的记忆。
良久,她揽过韩竟的肩膀,轻声说道:“我一直觉得自己一辈子做的最对的事儿,就是认了你这个弟弟,没你的话,也就没今天的你姐。这么多年也是让你多担待了。”
“姐,你这说的什么话啊……”韩竟心里不是滋味,转过身来坐正身体,认真地看着陈曦,“要说也是我来说,当年是你救了我的命,没你的话,也就没有今天的我——”
他话没说完,就觉得胳膊上被狠狠掐了一下,最后那个“我”字结束在一种特别诡异的呜咽之中。下一秒陈曦格外豪爽地把他拥进怀里,在他背上重重地拍了拍。
“姐只能在背后支持你,真正冲锋陷阵的事情,都要你自己来做。不过,不管对手是谁,你一定要赢。”
韩竟侧过脸,只看到陈曦柔顺的卷发。他默默微笑起来,点了点头,又点了点头。
夏炎效率颇高,两天之内就联系到皇城根底下一位德高望重的高人,来给房子做了一场法事,还帮忙重新布置改了小风水,让家里整个焕然一新。
韩竟效率也高,两天之内给家里装了全套安保系统,摄像头防盗报警一应俱全,门锁也改成了指纹密码。弄得夏炎颇摸不着头脑,“这都是防人的东西,也能挡得住鬼吗?”
韩竟笑而不答。
他跟陈曦商量之后,还是决定暂时先不搬家。一是相同的手段对方不会使第二次,盲目搬家等于庸人自扰,二是战役刚刚开始,总不能一上来就输了气势。
陈曦请来的人叫陆斯宇,据说比韩竟还小一岁,个头不高,带着眼镜斯斯文文的,可是隔着衣服都能看出来,这人肌肉紧实的程度甚至还在韩竟之上,而且绝不是健身房里刻意练出来的花架子,而是无数搏击实战积累出来的成果。他的左手背上有一道极其刺目的疤痕,一直蜿蜒到袖子里面,线条格外清晰干净,可见当时刀锋的利落,很可能再深上一点,这只手就保不住了。
道上有道上的规矩,韩竟不好问人家过去做过什么,可单从这刀疤来看,也是经历经历过生死的人。
这人见了韩竟也是特别客气,热情地笑着打招呼道:“韩哥,曦姐叫我过来的,您叫我小斯就成,家里的安保系统连着我的电脑,摄像头我和哥们轮班盯着,以后有什么事情您就给我打电话。”
————————上面是正文,下面是防盗章节,只看上面就行啦————————
蠢作者身上长了一个东西,两周之内竟然长到了大拇指甲那么大quq现在一碰就疼quq
今天上午加班下午去医院了结果发现医院门诊周日只有上午开quq
韩竟把人拽出来按到床上坐下擦药。睡衣下摆整个撩起来,就见近一寸宽的红印从肋骨下方一直延伸到腰背,边缘部分伤得尤其严重,很多地方起了水泡又被磨破,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夏炎显然刚刚自己洗过,这会儿便又有新的血珠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