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为了防盗,新章节暂时放在作者有话说里面,正文部分是错误的章节,被盗之后会换回来,大家么么哒(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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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顿了一下,神色忽然暗淡下来,“之前你家里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我一直想支援你几句,可是又觉得自己已经没有立场了……后来你在声明中提到爸爸的事,我也没敢擅自发声,毕竟咱们俩的关系比较……敏感,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愿意承认。【】这次你请我来参加这个访谈,终于能够堂堂正正地对别人说出我们的事,我心里其实是松了一口气的。”
知道韩竟身世的人一共就那么几个,之前小姨来要赡养费那件事,幕后主使大概跟顾宵脱不开干系。如果不是那家人自己作死,再加上韩竟确实运气好,估计他早就被掐死了。当时的情况几乎是沾上“韩竟”两个字就要遭殃,何朗不过发了一条不换主演的微博,就连带着整个剧组都被围攻,娱乐圈这捧高踩低的地方,哪有人还敢再支援他?
可惜某些人设定的剧本没能一直演下去,韩竟不仅没被掐死,还比以前站得更稳了。
如今事情都已经过去,要动动嘴皮子说一句曾经想支持他,当然格外容易。韩竟垂下视线皱了皱眉,倒像是过意不去那般。
“这一次的剧本来应该提前跟你商量,只是我之前心里一直没迈过来这道坎。可是仔细想想,你是最应该第一时间知道我的这些想法的人,就算我们已经不在一起了,我也没有资格剥夺你参与的权利。我知道你现在档期排不开……”
“档期我已经空出来了,解约费了一点时间。”顾宵故作轻松地微笑着耸了耸肩,“现在告诉我一点也不晚啊,我无论如何都是要参加的,哪怕只演一个小角色我都愿意。我也有过为爸爸做些事情的想法,但我不像你这么有勇气,总担心凭自己的力量大概做不好什么。而且好像又觉得,一直也没办法接受爸爸真的不在了……其实我应该第一时间联系你的,是我没迈过来这道坎……”
提起父亲的事,韩竟心里也不好受。他最后也没说什么,只是在顾宵肩膀上沉重地拍了两下。
韩竟之前跟顾宵在一起,两人都是初入娱乐圈根基未稳,自然尤其小心翼翼,对外不仅从来没有同时出现在公共场合,甚至尽量避免一切的交集,相互都装作并不认识对方。韩竟虽然在通告里偶尔提到过自己的养父是大学教授,却从不细说家庭的情况,也没说过还有一个没有血缘的弟弟名叫顾宵。娱记虽然无孔不入,可韩竟入圈的时候教授已经去世,留下的也就只是这个名字而已,因为缺少新闻价值,并没有人想过要去深扒这件事。
前世两个人对外公开这层义理上的兄弟关系,是一直等到那场陷害之后了。一起被公开的,还有两人十几年的恋情,和顾宵那个听起来无比荒唐又无比逼真的故事。这大概也从侧面证明了,娱乐圈里任何**的公布,都可能会发展成一场灾难。
该来的总要来,既然总有这么一关,这一辈子不如就让它来的早一点。韩竟在赡养费事件之后的那篇声明里有意提起父亲的名字,本来就有这样的想法。原以为以当时话题的热度,就算顾宵自己不表态,不久之后也会有娱记找到他请他表态。结果竟然到现在都没一点动静,好像教授还有另一个儿子这件事,竟成了所有人的盲点。
真实情况当然不会是这样。娱乐圈里的任何消息,公开与否,都可以作价交易,韩竟这边没动作,就只可能是对方采取的行动。何况顾宵背后还有一个手眼通天的夏总呢,以他在夏总面前的地位,就算没有任何理由,想要截断几条消息不是太容易的事了么?
现在看来,唯一的原因,大概就是在等韩竟自己出面。
而这次的双人专访,与编辑商定的内容就是——二人的兄弟情谊,和对父亲的纪念。
现在无论从那个方面来说,韩竟都正在风头上,visual杂志不算大,对于能够率先报道出韩竟与顾宵关系,编辑部几乎有些受宠若惊了。负责这次企划的主编名叫刘鑫,对韩竟和顾宵两人都以杂志社的最高规格加以礼遇,照顾得格外周到。
因为是作为当期的封面特辑,除了访谈以外,还要由两人拍摄一组写真用于编辑。一组照片取景都在h大,从教室的阶梯到图书馆,到教学楼门外成排的自行车,再到室外,几乎将h大的生活的各个角落都收入镜头之中。
时值春季正值玉兰开花的时候,校园里景色分外别致。大部分照片都是两人独自入镜的,最后便在教学楼边一株玉兰树下拍了唯一一张合照。照片里顾宵坐在一辆自行车的后座上,随意地侧过头来,抬起手将被风吹乱的头发拢到后面。韩竟站在另一侧远远地与他对望着,脚下是大片大片雪白的花瓣。
在这个腐文化盛行的时代,这张照片发出去会有怎样的反响,韩竟可以大致想象得到。而还有另一些附带的效果有利有弊,衡量下来,可能还是益处更大一点。
再回到编辑部,访谈正式开始,刘鑫第一个问题就开门见山:“这次封面摄影的取景设在h大,是出于对顾宁教授的致敬。我也是因为这次访谈才得知原来二位是兄弟,其实按说这不会是那种公众接受度很低的家庭背景,好像两位之前一直对外严格保密,是出于什么考虑呢?”
韩竟坦然答道:“其实并没有特别地想要隐瞒我们是兄弟这层关系,主要是我的身世太复杂,想要都说清楚会牵扯到一些不太愉快的事情。我出道要更早一点,不过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一直默默无闻。后来顾宵第一张专辑就收到了很好的反响,很快认识他、喜欢他的人就比我还多了,这样再把我们的关系拿出来说就会不太合适。”
再提起当年那张另有隐情的专辑,也没能让顾宵有什么额外的感情流露,只是听到韩竟说喜欢他的人更多时,才低下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其实韩竟他是非常有实力的,那时只是缺少一些机遇。只要给他一个机会,他就一定能够展现出自己的独到之处——就像现在这样。现在我们两个人都各自取得了一些成绩,加上这次筹拍《广陵散》的初衷,就决定趁这个契机向大家坦白,这样我也可以名正言顺地参加到这部剧里面。”
刘鑫有些意外:“我注意到二位都是以名字直呼对方的,既然是兄弟,平时会有更亲昵的称呼对方的方式吗?”
两人颇有默契似的对望了一眼。韩竟摊摊手,“没有,一般就是直接叫对方的名字吧。父亲在世的时候一直就是直接叫我韩竟的,他倒是有个小名,不过我不会那么叫他。”
“因为对我来说,第一次见到韩竟就是在学校里面,我在知道他是我的家人之前,是先作为同学认识他的。”顾宵又补充道,“当时我九岁,韩竟已经十岁了,虽然还是孩子,但也已经形成了自己的一些想法。我的父亲是那种比较开明的人,一开始就没有强求我一定要叫他哥哥,也没有强求韩竟一定要承认我们是他的家人。所以,后来我们虽然相互接受了对方,但是称呼上面还是直呼名字。”
刘鑫感慨道:“顾教授真是一位开明的父亲。你们兄弟感情一定很好吧?”
韩竟没说话,只是侧过脸望着顾宵,对方笃定地点了点头。
“虽然是后天组成的家庭,我们的感情可能比亲兄弟还要好。在我的印象里,从他来我家第一天开始,一直到现在,我们几乎没有闹过任何矛盾。他非常照顾我。小时候我身体弱一点,在学校有时候会被那种——有点像不良少年的人欺负,他知道了,就去找那些人打架,结果无论输赢,回家我爸都要罚站。总之,亲哥会为弟弟做的事情,他大概都为我做过。”
他说着也微笑着回望着韩竟,像在征求他的同意。韩竟轻咳了一声,“——那时还真是没少被罚站。一边罚站一边跟我讲道理,父亲特别厉害的一点就是,他从来不打人,但是跟他说话的时候,永远会被他说服。不过毕竟我是当哥哥的,遇到顾宵被人欺负还是会大脑发热往上冲。”
“既是慈父,又是严父。我似乎可以理解你们为什么这么希望做一些事情来纪念他了。”刘鑫用几乎是钦佩的语气说道,“教授走得太早,那时你们应该才刚刚成年,如果跟一辈子比起来,父亲陪伴二位的时间就显得太短了。能允许我问一下,顾宁教授对于你们来说,是扮演了生命中怎样的一个角色呢?”
韩竟略微沉默了一会,轻声答道:“他是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亲人,也是朋友、导师。我在10岁之前其实都没有真的受过什么学校的教育,当时自己家的情况比较乱,不会送我去上学,也没有人顾得上管我。我现在所了解的所有的道理和知识,都是在与父亲相处的过程中获得的。他是一个特别优秀的人,一位正直的学者,我也是从他身上学到了认真对待每一件事的人生态度。我觉得,他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这其实是一个稍显尖刻的问题,毕竟人已经不在了,可能会引起一些悲伤的回忆。但韩竟的回答并没有太多情绪的波动,语气和态度都显得极为真诚。他说完了又去看顾宵,才见对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深深低下头去,用手掌撑着额头肩膀微微发抖,像是正在无声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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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竟把人拽出来按到床上坐下擦药。睡衣下摆整个撩起来,就见近一寸宽的红印从肋骨下方一直延伸到腰背,边缘部分伤得尤其严重,很多地方起了水泡又被磨破,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夏炎显然刚刚自己洗过,这会儿便又有新的血珠渗出来。
只是看着就觉得疼得不行了。这人却是默默忍着这样的伤,继续吊威亚,继续演戏,没有一句怨言,甚至没有露出一个为难的表情。
韩竟心里不是滋味。他暗暗地看了夏炎一会,最终什么都没有说,低下头专心处理伤口,挑破水泡,擦去积液和血迹,用双氧水消毒之后涂上药膏。
让别人帮忙擦药这件事,显然让夏炎非常紧张。尽管竭力克制着,坐姿和表情仍是僵硬得一塌糊涂。每次冰凉的药液接触到皮肤,都会止不住地微微发抖。
韩竟涂完药膏,还往那伤口上轻轻吹了吹,果然换来对方一阵轻颤不已。
“好痒……”夏炎停顿了一下,来回扭了两下腰,略带着笑意说道。
韩竟不答话,继续给夏炎缠绷带。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羞涩,夏炎腰背上原本的蜜色皮肤染了一大片极淡的绯红,就像刚刚成熟的桃子尖儿上那点颜色,又鲜又嫩,煞是好看。
他心里这样想着,手下的动作愈发放慢下来,不自觉就多缠了几圈。反应过来的时候,夏炎腰上已经被包了个密不透风,好像做过什么严重的大手术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