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赐介绍说:“齐兄,这位便是家父李玉庆,这位是长兄李天鸣。”齐琅仪各自行礼,见李玉庆观赏一阵没看明白,故而说到:“此物名为魔方,顺缝隙可转动,打乱易,复原难。”李玉庆开始试着扭动,而后发现转不回去了,又递给回齐琅仪说:“方才并未懂得玩法,还请复原一观。”齐琅仪接过来边转边说:“此物形同于生活,做任何一件事情,都会影响到其他方面,若想把事情做好,自然要方方面面皆想清楚,有舍才有得,得大于舍,这魔方,自然就还原了。”
齐琅仪将还原的魔方交给李老爷,李玉庆又看了一圈,想想方才的话,不由得哈哈大笑说:“观公子小小年纪,学识颇丰,此物令老夫十分欣喜,先行书房,将此物放置妥当。”一行人如李天赐所想一般,前往了书房,屋内凌音静心聆听,发现有四人接近,开始宁心静气,一曲广陵散响起,这弹奏的入神,听到曲子的四人更是入神,一曲完毕,凌音见四人还未进屋,回想自己的状态,好像认真过头了。
齐琅仪先回过神,发现三人还沉浸曲中,并未打扰他们而原地等待,李玉庆突然感慨一句:“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天赐近日定有奇遇啊。”李天赐行礼说:“托父亲洪福。”李玉庆笑着走到门前行礼说:“不知哪位琴师光临李府”房门打开,凌音低头行礼说:“奴家凌音,家中遭遇不测,逃至李府门口晕倒,蒙李二公子搭救,故留府上,以报其恩。”李玉庆看此女着实年轻,又看向李天赐,又似乎比李天赐大一些,还是算了。李老爷听方才琴音,并没有小看她,又客套几句,而后进入书房。
将魔方放置好后,看见书桌上有张写满字的纸,且只有一张纸,十分好奇的查看一番,越看越是心惊,自家儿子的字迹,当然熟悉,再回想这一路走来,似乎以自己的性格,只会这样行进,非常简单的认识了两个人,和重新认识了自己的儿子,激动的说:“寥寥数日,天赐有所沉稳,好!”将纸叠好放入袖中说:“纸上所写大道至简,比传言更为可信,与方才行径呼应,我儿成长不少,不知哪位先生传授”
李天赐回头看见齐琅仪往后躲,笑着走过去,将面色尴尬的他推到父亲面前说:“正是齐兄高才,不吝赐教。”李玉庆眼睛一眯,看看齐琅仪,又看看凌音,想了想刚要开口,齐琅仪先行一礼说:“李老爷高见,二少爷救起在下时,全府有目共睹,蔡老也可作证,至于凌音,一弱女子晕倒于门口一时二刻,若有目的更不必如此。”
这话不仅让李玉庆哑口无言,在场所有人都听懂了,刚进门的父子,商人心思重,两个本事高超之人,皆以伤病入府,听起来的确有些不可思议。李天赐知道是自己莽撞了,只想着是个惊喜,不曾想会出这样的状况,连忙说:“禀父亲,蔡老为齐兄诊断为离魂之症,凌姑娘来时,确实饿了一昼夜,身体状况自是无从作假。”
李玉庆听了后想想,也没什么人能为了自己这样大费周章,便对二人行礼说:“老夫莽撞了,望二位海涵。”二人自是行大礼,三人又客套一番,李天赐这才松口气,招呼众人膳厅用早餐。李玉庆招呼齐琅仪和凌音坐客位,而后下人们端上来豆浆油条,李老爷和大少爷吃的异常开心,听天赐说都是齐琅仪给配方,更是高看一等。
众人吃完后,李玉庆突然说:“小兄弟,凌姑娘,若不嫌弃,与我次子结拜如何”齐琅仪与凌音同时喊到:“不可!”而后相互瞪了一眼,这就让其他三人不明所以了,但也都能看出,问题并不在李天赐这边。齐琅仪盯着凌音说:“凌姑娘依旧有家可寻,不日便离开府上,结拜之事的确不妥。”“结拜与离不离开有何关系难倒齐兄离开后便不认了?”“我只是担心与我这种人结拜,会耽误姑娘前程。”
二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齐琅仪说:“天赐待我亲如兄弟,我亦是如此,结不结拜无所谓。”“所以奴家与天赐结拜就好,你李玉庆笑着说:“观二位皆是洒脱之人,便叫声叔父,以后便是一家人。”凌音不管那些,张口就叫叔父,李老爷十分开心,齐琅仪反而犹豫起来,觉得这太随便了,没想到商人都如此好赌,这赌的还是我二人的未来。李老爷把反应看在眼里,刚想张口改成别的,齐琅仪起身行礼说:“琅仪见过叔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