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之前,一个个眼高于顶,觉得不过是家中长辈夸大其词,现在看来,此二人一言一行皆可影响他们,令情绪大起大落。齐琅仪继续说:“诸位请回,虽不知各位如何惹到凌姑娘,但她平时也是沉稳之人,尔等继续留如此,只会起到反作用,对于方才行径,各位也并无损失,这便替她向各位陪个不是。”
说完深行一礼,他们跟着回礼,这事就算是翻篇了,又相互看了又看,也不觉得什么地方惹到她了,十分纳闷儿。凌音此时走出来说:“方才正如齐兄所言,不过是给诸位上一课,并且身为女子,自是厌烦朝三暮四,尔等一半皆是寻花问柳之人,奴家自是厌烦的紧。”得知此言诸位公子哥也十分落寞,并且说也说不过,打是不可能,着实无奈只能散去。
凌音转身对齐琅仪说:“齐兄这能言善辩的本事,不遑多让,佩服。”齐琅仪无语的摇摇头说:“此次有意刁难在下,为何”凌音笑着说:“相信齐兄自能化险为夷,自是无需担心,不过是以他人为棋,与齐兄对弈,一场玩笑罢了。”齐琅仪叹气说:“你可知后果”凌音说:“有何后果,自看齐兄本事。”齐琅仪无奈的揉着她的头说:“调皮。”凌音笑着说:“承让。”
厨房众人看着他俩也是无奈,将平常不拿正眼看他们的富家子弟,玩弄于股掌之间,结果还没什么事儿,对他俩来说不过一场玩笑而已。齐琅仪与凌音又继续准备着,那些公子哥垂头搭脑回到家人身边,家人各自问起,便将方才发生了什么表述了一遍,那些商人实在没想到,这么短时间发生了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更加觉得以后不能与他二人交恶。
如此便各自等待着晚宴,也不再乱跑,直到晚宴开始,一道道新奇美食上桌。凌音抚琴,齐琅仪指导各种小游戏,使桌上的商人们,忘记了自己是个商人,相互间少了利益纠纷,一起娱乐,感情都拉近了不少,李玉庆都看在眼里,今日晚宴十分成功,也给两个儿子交际在场众人的机会。
进行到一半,各家公子小姐,仿佛达成共识一半,集体端杯前往齐琅仪附近,下午的事情,让他们都意识到了自身很多问题,前来表示感谢。知道来意后,齐琅仪多端了一杯,带着他们走到凌音身边,相互寒暄几句,共饮此杯,便算是有了一面之缘。宴会散后,来客各自带领家中子女离去,只有与李玉庆相谈甚欢的一人未曾离去。
看站在他身边的赵妍也能明白,这位便是赵家家主,李玉庆带着他走向齐琅仪与凌音面前说:“赵兄,这两位便是新认贤侄,齐琅仪与凌音,此二人学识渊博见多识广,日后定是人中龙凤。”而后对他二人说:“这位便是赵家家主,妍儿的父亲,赵胜。”二人行礼说:“见过伯父。”
赵胜哈哈一笑说:“老夫多方听闻二位贤侄,今日一见果然青年才俊,方才整蛊各家公子,听完过程也是十分震惊,又品尝了菜品,观摩了魔方与自行车,二位真是年少有为,十分厉害。”二人回答:“多谢伯伯夸奖,抬爱了。”赵胜为人正直,十分健谈,也是李家联姻之人,故而相聊甚欢,两家本就不远,来往甚密,有两间客房便是为他们一家准备的,他们晚上也就没回去,住在了李府。
第二日清晨,齐琅仪在夏青的一顿唠叨中依旧在赖床,夏青没有办法便找来凌音。在了解情况后,便跟着夏青来到齐琅仪床边,他感觉到有人进来,眼睛都没睁开就说:“青儿,昨日晚宴甚是劳累,让哥多睡会儿吧。”凌音走到床边坐下说:“齐兄若要休息,那便休息。”齐琅仪听到这个声音,条件反射的坐起来,往身上拉扯着被子坐在床角,死死的靠在墙上,一时间愣住了。
凌音十分无语的说:“又不打你,何必如此。”齐琅仪尴尬的说:“下意识反应,不必在意。”凌音无奈的说:“齐兄何时注意男女有别,小妹便齐兄面前端庄优雅,不随便动手。”齐琅仪因为睡觉时会穿个贴身的,没什么可避讳的,直接穿衣下床说:“若时刻都那么死板,还有什么意思呢。”凌音说:“那齐兄又何必拘束呢?小妹不过在特殊情况下揍过你一次,不成想如此记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