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经论道,与已有用,是真理;毫无关联,则是对牛弹琴。尘世众生,生存的思想根本。
“坐坐坐。”
“对对,先坐下,慢慢谈。”
李真、李阕兄弟,分左右将满娃拉了回来,按坐在座位上。
“三成。”
“一言为定。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口头协议,就这样被李氏兄弟强行搭成。
“初步意向成功。大师可不可说说,这个生财之道?”李真目不转睛的盯着满娃。
“是呀!大师。”
“你们手中有多少本钱?”
满娃的发问。让李真、李阕兄弟不言语的笑了。
妈的,空手套白狼的姿态。满娃心中骂道。
“吃穿住行。你们对那方面,比较熟悉?”
李真、李阕兄弟低下头,默不作声。
你大爷的,百分百吃定自己的状态。满娃极力压抑着干死他们的冲动。
“银行,里面有人吗?”
话,终于把李真、李阕抬起头来。
“贷款,挺麻烦的。”李阕一脸为难的说道。
“那好,本钱,你们能出多少?把这套二层小楼抵了,能弄出两万吗?”
“两万?能干什么事?”李阕取笑道。被哥哥李真,瞪了一眼。
“所以,才请大师你出马。”
李真恬不知耻的话,满娃气的心都颤抖。
“好呀!明天,我们三人直奔银行。”
“大师就是大师,肯定有办法。”李阕眉开眼笑道。
“直接抢银行。”
“大师说笑了?”李真脸色僵硬的赔笑道,“几个行的行长,我都熟。不知,大师要多少钱?”
终于说人话了。满娃怒气少了些。
“一百万。”
“哗啦——”
“啪。”
李真、李阕两兄弟,同时失态。满娃则满不在乎。
“少了?那就一千万。要不,你看他们能贷多少?你们就要多少,弄多少。”
李真、李阕兄弟,面对满娃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大师。这跟抢银行,有什么区别?”李阕苦脸问道。
“区别大着呢。里面的学问,也大着呢。”满娃夹着一片肉,边吃边说道,“公司股份合同协议,什么时候可以作出来?你们先琢磨下,我们慢慢谈?”
李真赶忙说道,“我们兄弟先合计下。马上,马上。”
“事情宜早不宜迟。还有,我要的那三成。”满娃说到这儿,有意停顿下,引得李氏兄弟的注意,“写在李心宁的名下。字,最好也让她签。我核对下,就行了。”
“哦!哈哈。”
李氏兄弟一听,心花怒放的开怀大笑。
“时间,也差不多了。先谈到这吧。合同,钱。先落实,下一步,再议。”
“老二,送大师回去。”
满娃起身,李真赶忙叫李阕。李阕马上陪着满娃走了。
功夫不长,李阕回来了。进屋见兄长李真,正在臭骂着李心宁。李阕一到,李真示意李心宁离去。
“这丫头,真是没用。让她去勾引满娃来。她却在桥上,勾搭小混混。”
“还是有用的。”
李真说着,与李阕相视一笑。
“大师,靠不靠谱?”李阕坐下,拎起酒瓶,喝了口,问道。
李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小小年纪,打架可是个狠。货真价实的狠角色。我们可不能被他给坑了。”
李阕的提醒,让李真抬起头来。
“合同由我们写,自然是自家的。就算没合同,实际操作人,不会让他上手。钱吗?怎么着,也得想办法,拖他下水。要不然,心里真不踏实。”李真说着心中顾虑。之后,轻笑了下,“国家政策,对山区贷款有倾斜。”
“那不敢情好?”
李真望了眼,见利忘命的李阕。生气的半晌,才又继续说道,“各大银行,贷款的额度,正好都是一千万。”
李阕不敢相信的盯着李真。马上,为李真倒上端酒。自己拎着酒瓶,与之干了下,两人都是一饮而尽。
“如果,我们都拿住大师。只能靠臭丫头了。”李真放下酒杯说道。
“她敢不答应?”李阕翻着眼睛应道。
“这臭丫头。我教育了半天。混混那一路,你熟。从今往后,只能让她一门心思,放在大师身上。”https://m.
“哥。你就放心吧。我懂。”
从二层小楼走出来,李心宁抬头望了望,漆黑的天空。满娃与两位哥哥的谈话,她有听见。
满娃将股份落在自己的名下。李心宁不太懂股份权益之类。满娃对她的关心,让李心宁坚冰的心,熔化了。不知不觉中,李心宁盯着学校方向发呆。
“又到哪儿鬼混去了?”
满娃回到学校,大门紧锁着,距离晚自习放学,还有段时间。他转身,打算去小卖部。何红梅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了。
“大姐。整天跟着我,作什么?”满娃手抚胸口,为自己压着惊。
“你要毁灭我们小县城,怎么办?时时刻刻,盯紧你。”何红梅调皮的笑道。
“你,怎么,也没课吗?”
“不是呀!学校寻不到你。我只好自告奋勇咯。不回学校?”何红梅紧跟着满娃。
“啊!什么事?算了,算了。”满娃听了,马上紧张起来,随后完全放开了。
何红梅见他没有回学校的意思,调笑道,“说不定,要开除你。”
“挺不错。最少,不用天天让你跟着。”
“哎呀!放手,我错了。”
满娃的耳朵,被何红梅揪住。
“你说的也是。”何红梅放开满娃,忧心患患道,“我们俩配成一对,也不合适。要是再晚上个十来年,完全没必要顾忌。”
何红梅说完,见满娃痴呆呆的望着自己。伸手又要揪他耳朵,满娃慌忙躲闪开。
天下间的婚姻,总是存在着智商、才能、阅历的差异,互补性强,才会最幸福。满娃见了女人,色心就会不经意的冒出来。而对何红梅,从空想开始,到想都不敢想结束。
“满娃。”
突然,何红梅嬉笑的脸,变的惊慌不安起来。满娃回身,只见联防队的人,手拎着长棍,向自己围了上来。为首的人,正是陈黑子,身上散发着一股屎臭味。
“给我打,往死里打。”
“陈黑子,你想干什么?”两名警察骑着自行车,飞驰而来。其中一位是刘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