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可以改变一切。
“你看,大拿姐,我就说,他们俩混在一块吧。”
刘依亭与胡凡蕾,将满娃与李心宁,堵在屋里。
“进屋吧!”满娃反应奇快,让开道路,迎接着两人。
刘依亭与胡凡蕾进了屋,场面一时非常暧昧又尴尬。
“你寻我,是为了你爸的事吧?”满娃直接问胡凡蕾,打破沉闷气氛。
“才不是。你是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不先找大拿姐?活腻了是吧?还勾引心宁。”刘依亭傻乎乎的胡闹着。
“说说吧。”胡凡蕾十分赞成。
小屁孩就是小屁孩。老爸都那样了,还有心思争风吃醋?满娃心道。
“李心宁被他哥给卖了。被我遇上——”
“别瞎说。谁卖谁?”李心宁马上制止着。
“你们,怎么寻到我们的?”满娃变口极快。
“切,找你们,还不是小菜一碟。”刘依亭不屑道。
“还没说清楚呢?别转移话题。”胡凡蕾坚持道。
刘依亭马上明白过来,盯着满娃,“快说。”
“想你们了。发情了。憋不住了。行了吧!”满娃怒道。刘依亭一听,傻呼呼的笑了。
“为什么不先来找我?还是没说。”胡凡蕾咬住不放。让满娃精神快崩溃了。
“你根本就不在,怎么找?”满娃突然灵光一闪。
“可以让她们通知我?”胡凡蕾是死钻牛角尖,让其它人不解。
“刘依亭被哥哥看押着。她也被哥哥,天天带着玩。”
满娃真想说,别闹了。前世,曾经做过老师的满娃。想起教育法中,对青少年的心理描述。
胡凡蕾由单亲父亲养着。父女感情,说是危机。实际上,彼此相互牵挂。突然间,父亲人事不省。胡凡蕾的心,如今是——
“刘依亭、李心宁,你们先去吃早餐。”满娃说道。
“别走。为什么要让她们走?”胡凡蕾质问道。
刘依亭皱眉盯着满娃。李心宁拉着她,就向屋外走去。她们一出门,满娃一个健步拴上门。回身到胡凡蕾身边。抱起她就丢到床上,一个虎扑上前。
胡凡蕾挣扎着,满娃却似丧心病狂的扒着她衣服。忽然,力量用尽的胡凡蕾抱紧满娃,一动不动。满娃也适可而止的抱住她。
胡凡蕾在满娃的怀里,全身抽搐了许久才结束。满娃放开胡凡蕾,胡凡蕾也松开了对方。
“你爸不会有事。”满娃坐在床沿上,平静的说。
“你怎么知道?”胡凡蕾红着眼睛,整理着衣服,反问道。
“昨晚,跟我坐在一起,睡的挺香?”满娃说着一笑。
“你——”胡凡蕾惊觉的盯着满娃。满娃乘机,贪婪的盯着胡凡蕾。“看够了没?要不,我们继续吧?”
听到胡凡蕾的话。满娃反应过敏的跳起身来。引得胡凡蕾的笑。
“冬天,衣服多,太碍事。要是夏天,哼哼。”满娃嘴上,依旧逞着英雄。
“那就继续吧!”胡凡蕾起身去抓满娃。满娃夺路而逃,跑到屋外去了。
“大拿姐,你们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满娃与胡凡蕾走出县招待所,刘依亭就闪了出来,笑眯眯的问道。
李心宁走到胡凡蕾身旁,关切的问道,“痛快了?”
“嗯。舒服多了。”胡凡蕾开心的回应。
让刘依亭看在眼中,急在心里。再望向满娃,眼神中带着怨恨。
“你们,没有吃饭?”
“吃什么?我们三姐妹再会。去游戏厅,还是台球室?嗯,”刘依亭说着,奸笑起来,“看录相?”
“你们去吧。”满娃第一个反对,“我还有事要去做。真没空。”
“对对。我要跟他一起。”李心宁急忙站在满娃身边。
胡凡蕾见了,也说道,“我要到医院,照看那位。有空来找我。先走了。”说完,先走了。
余下刘依亭,感觉被所有人给出卖了。瞪了满娃与李心宁一眼,向胡凡蕾追了去。
“三位古惑女,两位在改邪归正了。”满娃无聊的说。
“依亭可是聪明绝顶。只是开窍,会迟一些。将来,可能是她,最有出息。”李心宁提醒道。
“只要努力,每个人的将来,都可期。你的心眼太多,只要能用在正道上——”
“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痛?”李心宁寒下脸,满娃撒腿就跑。
满娃跑了几步,认为安全了,驻足回首,言道,“你还有个不好的毛病,怕别人说。”
“你跟我什么关系?让你管?只咬了你一只胳膊,不对称,是不?”李心宁说着,就向满娃扑了来。满娃拔腿就跑。
李心宁与满娃嬉笑打闹着,从一家老式茶楼跑过。茶楼里,汇聚着许多老人,要么下棋,要么打着叶子牌。还有的要一碗茶,就着一把花生、瓜子,闲坐的。
一楼,楼梯边的人,便是如此。桌上堆满了花生壳和瓜子皮,地上也撒的是。奇怪的是,往来添水的人,只要路过,便是冲他点头哈腰的陪笑。
“陈科长,怎么在这儿?”一个走路横冲直撞的大汉,引着两名属下,一路笑着,向那人走去。
陈科长只顾着嗑瓜子,看也没看大汉一眼。让大汉感觉很是没面子,直接坐下。陈科长却用犀利的目光盯着大汉。大汉神情非常恼火的站起身来。
“自家兄弟,跟你开个玩笑。坐。”陈科长忽然笑脸说道。
大汉变的迟钝起来,生硬的陪笑道,“你老兄是步步高升。官威也是让人琢磨不住了?”
“怎么,不给面子?”陈科长又寒下脸来,将花生壳丢在大汉身上。
大汉的神情变了一变,别别扭扭的坐下。“寻我来,有什么事?”
“着什么急?”陈科长不紧不慢,依旧吃着花生。
“你是有大靠山的人。我们可不一样。派出所捉的紧,没事,我还是窝在家里,比什么都强。”
“哈哈。”陈科长大笑起来,引得不少人回望,“没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胆也被吓破了?笑死我了。”
大汉一见,却笑了起来。两名属下,暗自蓄势,只等大汉一声令下,就干翻陈科长。
陈科长又将花生壳丢到大汉脸上,不屑道,“县城,还是老子的地盘。谁也翻不了天。”
“哦!”大汉突然顿悟道,“听说,你要升副处了?捅了天大的篓子,官却越做大,真是高人。兄弟,佩服。”
“这不是来找你。我不是吃独食的人,想让兄弟们,跟着一起风光风光。”
听了陈科长的话,大汉眼皮稍沉,马上抬起,笑道,“愿效犬马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