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贱婢。”</p>
随着小朱四的冷喝一声,跪地请罪的怜香惜玉姐妹顿时吓得发抖。</p>
她们是什么身份?</p>
教坊乐妓、贱籍中人,在这个时代,属于如尘埃般再卑微不过的存在,在王公贵戚、达官贵人的眼中,她们不过是随时可以扔弃的玩物。</p>
“燕王是在说我管束无方?”</p>
季伯鹰扫了眼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姐妹花,瞥了眼小朱四。</p>
就这一个眼神,把朱棣看的心头发慌。</p>
“老四,咱平时怎么教你的?!”</p>
老朱察觉季伯鹰的不悦,怒视朱棣一眼。</p>
‘怎么教我的?’</p>
‘您老啥也没教啊!’</p>
朱棣硬着头皮,连忙行礼。</p>
“朱棣不敢。”</p>
季伯鹰没有多说什么。</p>
“你们出去吧,顶楼的房间可随意挑选。”</p>
“我需要你们时,自会喊你们。”</p>
怜香惜玉姐妹跪在地上,一双楚楚动人的眸子噙着泪,紧咬着果冻般的殷红嘴唇,朝着季伯鹰恭恭敬敬的行礼,又向老朱和马皇后、朱标、朱棣,一一行礼这才起身离去。</p>
“坐吧。”</p>
临窗屏风,有着小腿高的席地桌案,季伯鹰先是坐在对面。</p>
“好。”</p>
老朱拉着马皇后坐在季伯鹰对案,至于朱标和朱棣,一位当朝太子,一位勋贵亲王,这里没有他们坐的资格,只能站着。</p>
“来,尝一尝这个。”</p>
季伯鹰变戏法般给老朱派了一支雪茄。</p>
‘这么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