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章 有兵,任性(1 / 2)

 区星那样的洛阳纸是极为稀有之物,要不也没有“洛阳纸贵”的说法,再说,用洛阳纸签一个临时盟约,除非是脑袋被驴踢了,所以,双方合作就完全看各自的品性;当然,品性这东西是最靠不住的,丫说自个是好男人,转天丫就出轨了。

搬山雕没有考虑太久,他想通了一个道理,自己的修士虽然厉害,但却没有布下护营法阵,最多只能在一块小区域布下法阵,保障主将及修士自身的安全;因此,戚太保若是舍下本钱攻营的话,凭他一千多的战兵,足够打下营盘的,最后,他搬山雕还是要输。

千余黄巾兵鱼贯入了搬山雕的营盘,戚太保没有在入营的翻脸,这让搬山雕松了一口气,两人还走在路上时,搬山雕散在外面的修士飞回来,喊道:“敌袭。”

戚太保大喜,搬山雕脸色大变。

“好机会,对方不知道我入了你的军营,我把兵藏到你的营帐内,你在守营时耽搁一下,然后诈败,引他们入营,我再率部杀出来。”

“好主意。”

两人都是大为欢喜,戚太保率兵去藏猫猫,搬山雕则率兵去了营门处防御。

没有护营法阵,对方只要备上钩索之类的,将简陋的木桩拉倒,自然就打出一个缺口,因此,搬山雕也没有想着坚持太久的意思,只要营盘有一处缺口,他就会率部撤退,撤退的路线自然是戚太保所藏的地方。

沈虚拥有追踪的术法,与魏部合作的女修士们同样也会,戚太保与搬山雕都没有清理踪迹的习惯,因此,魏部三将率兵赶到了此处;踪迹只是踪迹,无法告诉修士们,走过多少人,走得又是什么人,所以,魏部三将确实不知道戚太保躲在里面。

越部的军旗是山峦,一座被云雾缠绕的高山,中部写着“越”字,整面主旗显得极为高雅,赶来的魏部三将见到是山越旗,自然知道这里是越部的营盘;这场比赛若是没有戚太保在里面,其实就是汉庭六部之间的战争,因此,魏部三将并没有打与不打的纠结心理,问题只在于怎么打。

十名战将,魏战其三,燕战其二,余者皆为一,若没有戚太保这个变态在,魏部是稳赢的,区别只在于魏部三将中,谁得第一。

单对单的话,搬山雕估计都干不过魏部三将中的一个,如今魏部三将合兵一处,搬山雕自然更是干不过,而魏部三将也清楚这一点;为避免伤亡太重,三人分兵三处,岳哀砖佯攻营门,司马锅与慷玉则攻营寨左右两侧。

系统赠送的营盘是最普通也最简单的方形营搬,只有前后两处营门,整个营地是按500/人规模建设的,但就如一艘法器级战艘一样,挤啊挤啊,总能挤下更多的人;再加上有沈虚这个厉害的修士在,消耗了十几张障眼符,就使得有些拥挤迹象的营地,变得不是那么明显。

搬山雕在计算着时间,障眼符的时间只有30分钟,超过时间就会消失,因此,他必须在时间到达之前撤退,但这需要魏部三将的配合,要是他们攻击的慢,搬山雕突然撤退,难免会引起对方的怀疑。

外面喊杀声四起,戚太保对挤在身边沈虚说:“其实搬山雕撤得早与晚没什么要紧,魏部攻进来的话,就是中了埋伏,发现有埋伏撤走,我们就是追击,有兵,就是任性。”

沈虚很不习惯如此多人挤成一堆,脸上有虚拟出来汗水,这是系统根据玩家自身的状态做出的反应,极为真实;当然,流汗也分很多种,有虚汗、热汗、冷汗等等,沈虚现在流得叫尴尬的热汗。

倒是戚太保毫无汗水,一脸淡定的跟士兵们挤在一起,心里随便鄙视一下沈公子,沈公子明显就是没有吃过苦的,要是入了黄巾,天天在山里当猴子,还怕跟一身臭汗的士兵们呆在一起吗?

走神的时候,时间过得特别的快,外面传来搬山雕如同被爆菊的嘶吼“德马西亚万岁”。

“轰”,营帐的布条被兵器割裂,数百黄巾兵从各个营帐内喷涌而出,在戚太保指挥下,与攻进营地的魏军杀成一团。

混战是指挥官最不愿意看到的情况,但这种情况又属于不可控的,魏部从三个方向杀进来,目标直指越部的主将营方位,而戚太保埋伏的地方就在主将营帐的四周;因此,黄巾兵从营帐内杀出来时,正好切入魏部三军内,造成了混乱。

混战对士兵的单兵素质要求极高,这样情况下,特殊兵种就占尽了优势,而为了让这种优势保持下去,戚太保提着斧头朝穿着将袍的岳哀砖攻去,搬山雕也吼叫着找上慷玉,沈虚沈公子就比较忙,他与三个道士,越部的七个合作修士,一起去牵制魏部三将的修士。

黄巾、越两个同盟只拥有十一个修士,魏部三将却拥有近30个修士,若非沈公子着实很给力,修士方面的比拼,黄巾、越这一方是要输掉的。

“当”,火星四溅,戚太保一斧劈得岳哀砖连连后退,不待他站稳,源源不断的基础斧技,如同暴雨般狂攻而去,戚太保打得狂性大发,怒声高吼:“北府黄巾戚太保在此,谁敢一战?”

当当当,三斧强有力的破斧攻击,终于攻破岳哀砖的防御线,岳哀砖喷出一口鲜血后,继续后退,他不得不退,戚太保攻击他的时候太过突然,使他无法施展战技,只要一施展就是被打断,因此,他不停的后退,就是想换来一个缓气的机会,只要一秒的缓气,他就可以反击。

但戚太保不给他反击的机会,没有冷却时间的基础战技狂攻而来,时不时还扔来一柄斧头,又或是召来旁边的士兵配合攻击。

“司马锅。”岳哀砖很清楚再这样下去,自己会连反击一下的机会都没有,最终含恨死在戚太保的大斧下;因此,他不得不叫司马锅前来帮忙。

司马锅正召集自己的士兵集合,想等兵力集结后,围杀戚太保与搬山雕的士兵,只要剪除掉这二人的士兵,两个战将就不足为虑。

但他没有集结多少兵,就听到岳哀砖的叫喊,深知岳哀砖是个极为骄傲的人,非万不得以,岳哀砖极少如此嘶吼叫喊,司马锅只好放弃召集散乱成一团的士兵,带着十几个战兵,朝戚太保的后背攻击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