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有什么想问的,老夫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沈北昌恭敬客气的说道。
“城内可有暗道?”
“除了【竹花帮】外,还有什么帮派势力强横。”
“你觉得谁能一夜之间,盗走一百八十万两银子。”
无情一连抛出三个问题。
“这…”沈北昌哭笑不得,他上哪知道【扬州城】有没有暗道。
至于说谁,有这种能力。
他脑子里,确实闪出一个势力来。
只是,无凭无据,把人家说出来。
必然是会遭人记恨,赔笑道:
“大人问我的三个问题,一时之间我也想不到答案。”
“要不,等稍后我与帮主碰个头,商讨一番再回答您,可不可以?”
“好!”无情没有废话同意了沈北昌的话。
“来人,送无情大人下去休息。”
沈北昌找来了几个下人,把无情请到了贵宾室。
则亲自前往玉玲夫人住处,刚要进入其院中。
就听到里面一声美妙音阶,听得他一把年纪都有些面红耳赤。
叫来丫环,质问道:“光天化日,谁在里面!”
“回…回沈老堂主,里面的人是军师!”丫环颤颤悠悠地回道。
“军师?败岳回来了?”
沈北昌一听到里面是败岳,怒气瞬间消散一空,反而还觉得理应如此。
“是的,军师两个时辰前进去的。”丫环委婉地说道。
“呵呵,那看来是快完事儿。”
“你去给我找个凳子,我坐在这里等他们一会。”沈北昌懒得再折腾,干脆坐在院外听起了墙角。
一炷香…
两炷香…
半个时辰…
不知过了多久,沈北昌一个没坐稳,被一阵高亢的鸣音,惊得差点摔了出去。
抬头一看,原来不知不觉,已经日挂中天到了正午。
“总算完事了。”
沈北昌竖起耳朵又听了一会,终于松了口气。
她真担心,秦寿一时兴起再来一场。
屋内传来一阵,吸水的声响后。
丫环走进屋内告诉玉玲夫人,沈北昌在外等了一个时辰。
“啊!”玉玲夫人马上意识到,她与秦寿的事漏了陷,用力对着秦寿腰间一拧。
后者感觉瞬间内伤严重,吵吵着要回家。
“呸,少装!”
“既然沈堂主已经知道,咱们两个一起见见吧。”玉玲夫人没好气道。
“嘿嘿,见就见,有什么大不了的。”
“反正我现在【公子榜】第五,还怕见他嘛?”
秦寿一副破罐子破摔相,气得玉玲夫人贝齿都咬出来声。
叫丫环请来沈北昌进屋。
嚯——
刚进屋,沈北昌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腥气。
为老不尊的,给秦寿竖起了个大拇指。
“嘿嘿,岳老弟,你回来一趟怎么不言语一句?”
“老兄好,准备些酒菜给你接风起尘。”
秦寿笑笑:“不必了,今晚【望仙居】我请客。”
“咱们不醉不归!”
“归什么归!”玉玲夫人没好气道:“吴知府已经命人宵禁。”
“今晚,谁也不能出现在街上。”
“又宵禁?”秦寿无语,打他回到【扬州城】就碰到了两次宵禁。
“没错!”沈北昌也点了点头:“这次不到损失了一百八十万两赃银。”
“还死了一十七名官兵,整个【扬州大营】三千将士都愤怒不已。”
“不查出是谁干的,恐怕,是不死不休咯。”
“哼…”秦寿轻“哼”一声,不屑道:“能在【扬州城】内一夜间,杀人、夺银。”
“数来数去,就那几个势力能够做到。”
“谁?”玉玲夫人与沈北昌同时好奇道。
“第一,吴知府!监守自盗最容易。”
“不可能!”沈北昌第一个反对道:“吴知府虽然平庸一些,但胆子不大。”
“他不敢!”
秦寿思索,又继续说道:
“第二,就是我们【竹花帮】。”
“屁话!”玉玲夫人狠狠白了眼秦寿:“咱们帮内刚刚内乱一次,怎么可能团结一致?”
秦寿“嘿嘿”解释了一句,说出了第三个嫌疑人:
“第三,就是咱们的老对手【海沙派】。”
“他们可是和【长江盟】郎情妾意,感情正浓。”
“搞一件大事,助助兴,也无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