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过后，肖飞将心中困苦一股脑向秦素娴诉说。</p>

“嗯……”秦素娴柳眉微皱，并没有回答肖飞的疑惑。</p>

见秦素娴略微有些困惑的模样，肖飞摇头苦笑：“抱歉……我不应该把这种难题递给你的……”</p>

秦素娴摇了摇头：“没关系，只是这听上去好像很复杂，我师父他的心思谁都捉摸不透，他说的话我也听不太懂……”</p>

肖飞一听，得了，闹了半天秦素娴还不如自己呢。</p>

至少李玄真那番话一说，自己便听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以及江湖形势的复杂程度，知道李玄真不愿意出山的原因。</p>

可秦素娴好像还一知半解的样子，显然也没听明白。</p>

秦素娴修为确实了得，可要说到这种整个江湖形势格局的问题，她就不擅长了。</p>

“算了……你师父不愿意出山，也有他的理由，我也不会因此抱怨他。”肖飞的确不会心怀抱怨，实际上是否出山是每个人的选择，就说肖飞自己好了，要不是因为事关张圣阳，他都未必会理会江湖上发生的事情。</p>

“唔……”秦素娴皱眉道：“我是没太听懂怎么一回事，只不过按照我师父的说法，他担心的是，自己出山之后，很多不知名的强大人物也会接二连三出山，他就算有办法重塑江湖秩序，未来也会有接二连三的挑战，他没有信心一直撑着是么？”</p>

“额……有这方面的原因吧……”肖飞挠了挠头，实际上情况可能更加复杂一些，只不过肖飞一时半会儿也和秦素娴解释不清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