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急忙放开手,冲动地一把将朱徽婧搂进怀里,贪婪地呼吸着她际的幽香,这时朱徽婧又轻呼道:“你怎么了嘛!我出不了气了,想勒死我呀!”
张问心道,抛却朱徽婧的身份,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的。许多士大夫的侍妾都买十三四岁的小女孩,玩到十七八岁,就嫌老了。张问不断为自己的冲动寻找着合理的借口。
他撩起朱徽婧的上衣,去亲她那稚嫩的小馒头,嘴上的胡须蜇得朱徽婧涨红了脸。如此幼嫩的肌肤,被张问这么一个大男人亲吻抚摸,十分诡异。他顾不得许多,一边吸,一边爱不释手地把玩它们。
那两粒小樱桃,又如镶在白玉上的玛瑙,很快就坚挺地涨了起来……
张问把她放到书桌上坐着,又心急地去解开她的腰带,朱徽婧无力地用手捂住腿间,红着脸喘息道:“做什么,那里羞死了!”
张问很轻易就把她的手拨开了,只见那两条玉白的从来没有男人碰过的光滑修腿之间、平滑的小腹下面,有一只嫩白隆起的像馒头一般的所在,胖胖的、软软的,张问愣愣地看那鲜嫩的小东西……竟然没有一缕芳草,白白的十分可爱。
朱徽婧小腹下那只小小的白馒头十分粉嫩可爱,让张问十分喜爱,他忍不住埋下头,去亲吻了一下,顿时就闻到一股处子幽香。朱徽婧哆嗦了一下,伸手去抓张问的脑袋,揪住了他的头,髻一下子就被抓散了,她闷闷地颤?声道:“张……问……别,那里脏,你太……”
脏吗?张问觉得比什么都纯洁,他张嘴轻轻咬了过去,就如在咬一个,然后伸出舌头去拨开那嫩白河蚌中间的一道缝儿,上下一番,寻找那颗小纽扣……那颗东西才是最可爱的最珍贵的,就像是河蚌含着珍珠。
河蚌用一生养着一颗珍珠,只等有懂得它的人来摘采……
朱徽婧张着小嘴,呜呜地哭泣了几声,双腿放在张问的肩膀上,紧紧地夹住他的脖子,差点没把张问给勒死。她已经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地,在做什么,她的大眼睛失去了焦点、就像蒙上了一层水雾。
突然张问听到了朱徽婧那清脆的嗓子里出带着哭腔的“啊”地一声,就感觉到脸上一热,感觉有什么东西喷在自己的脸上,他急忙离开朱徽婧的腿?间,去看那里的奇景。只见那河蚌上边那个小孔像喷泉一般喷出了纯净的液体……张问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还是第一看见这么一个场景。
朱徽婧软软地靠在桌面上,绯红一张俏脸,尴尬地看着自己那里不受控制地喷水,几乎要哭出来,“都是你!我……我尿床了……太羞人了……”
“不是吧?”张问埋头去闻了闻,没有气味,又舔了一下……完全不是排泄物的味道,他张嘴吸了一口,口齿不清地说道:“要不你也尝尝,真不是尿床。”
朱徽婧并拢了双腿,有气无力地说道:“别恶心我了,好累……”
张问舍不得吐,便吞了下去,喉结一动,朱徽婧看明白张问在干什么后立刻给了他一个白眼。
张问的官袍里面坚硬似铁,但是当他看着朱徽婧那小小的河蚌、看着她脸上疲惫而幸福的表情时,却忍不下心去伤害她。他明白自己这大玩意要是塞进这么一个纯洁的小女孩的身体里,估计会给她带去无尽的痛苦。
朱徽婧无力地向桌边挪了一下,抱住张问,乖巧地靠在他的怀里,喃喃地说道:“真的好神奇哦……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就像在云里边一样……张问,你知道吗……”
张问抱着她的削肩,鼻子里闻着女孩身上那种特有的令人心旷神怡的幽香,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内疚,还是应该有成就感……或许朱徽婧一辈子都体会不到这样的男女之事,张问是做了件好事?
“你知道吗?张问……你关心着上下五千年,而我,只关心你……”朱徽婧喃喃地说道,“我知道你心里面只想着朝局,想着青史记载的国家兴亡、想着它们成败的规律,所以我才去读史、想道理,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那些枯燥的大道理文章。”
张问听罢一阵动容,不禁将她抱得更紧。
“你的心里,只有国家大事吗?”朱徽婧伤感地说道,她的声音让人心碎。
张问忍不住看着她的眼睛道:“其实,这段时间我老是集中不了注意力,脑子里常常出现你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