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问看着她那悲惨的模样,脑子里浮现出了一个画面,就像无情地将一朵姣好的花朵狠狠地揉碎在掌心
朱徽婧的眼泪流了出来,她无助极了。
张问心下一软,心道:为了一己之欲,残害如此可爱的遂平公主,实在有些过分再说她那东西实在无法容纳,不如算了。
张问深吸了一口气,叹了一声,把自己的杵儿从朱徽婧那里拿开了,然后放开了捂住朱徽婧的手。
呜呜呜朱徽婧蜷缩在书桌上,不停地抽泣,眼泪哗哗直流。
张问见罢觉得十分可怜,心下一阵懊恼,身上那股子火忽然间退却了不少。他便将朱徽婧搂到自己的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好言说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朱徽婧用粉拳打在张问的胸口上,哭道:你为什么这样狠心,把人家弄疼?
张问十分郁闷,自己被这公主多番诱惑,但是她什么也不懂,也不能怪她他只得耐心地说道:你不是喜欢我么,这么点事怎么能瞒过我的眼睛?我此时又不能娶你,但是刚才我们做的就是夫妻之事,女子都要经历这么一次镇痛,不然如何生子?
朱徽婧不清楚孩子是怎么生的,她听张问一说,半懂不懂地看着他,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分外动人。她幽幽地说道:那你刚才不是故意要弄疼我?我会不会怀上孩子?
张问额上三根黑线:老子都还没弄进去,生什么孩子?
他觉得有必要给朱徽婧普及一下这方面的知识,便抱着她,慢慢地讲解起来,从男女之事到怀孕生子,详细阐述。不过张问自己也弄不懂女人怀孕的具体原理,他只能从阴阳理学方面讲解,乍一听就是那么回事儿。
朱徽婧眨巴着眼睛,好奇地听张问说着,疼痛早已消失了,张问本来就没把她弄伤。她的眼泪干了,脸蛋上只剩下淡淡的泪痕。
张问总算讲解完毕,因为分心,他身上的欲|火也褪了下去,便搂着朱徽婧感受着她身子的芬芳。
良人朱徽婧突然喃喃地说道。
什么?张问一时没反应过来,一会才明白过来良人的意思,他便说道:咱们大明这些年不兴称呼良人,一般都是叫相公、老爷之类
张问本来想提醒她别出去乱说弄出麻烦事来,应该等待有合适机会的时候才收她进门。不过他最终还是觉得没有必要提醒,女子婚前的礼教,朱徽婧是懂的,她自然不会乱说。
朱徽婧道:谁说的?我就知道一个人,把她的相公称良人。
谁呀?张问脱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