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招呼大家去参加婚礼的,可一想,你们肯定不好意思空手来。但要你们拿礼的话,我又为你们的钱包发愁,你们开的也没我多啊?
--想见新媳妇啊?当然行了。我既然调来了就跟大家是一家人了,大家看看什么时间合适,组团给我们新婚夫妇安排个接风宴也行。赵师傅,你请客?
然而这些反击的话也只是在江止戈的脑子里过了一遍,就没有然后了。
他并不习惯跟人耍嘴皮子,也不屑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
“各位,我需要到长官那里报到,先失陪了。”
只当没听见。
江止戈随意点个头,扭头就走了。
一众人员简直不敢相信。
“他就这么走了?当我们说话是放屁?”
“他牛气什么啊?凭什么不搭理人!”
“赵哥,这是给我们脸看呢吧?是吧是吧?这你能忍?”
赵来明把烟头按灭在了掌心,话里藏刀,“不能忍怎么办?没听人家说要去长官那里报到吗?意思就是,人家随时能告我们的状!”
这话一出四下就安静了。
机甲维修部的老大可是一个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狠角色,不然也不会顶住各方面的压力,坚持从外面空调来一个江止戈了。
“他们又挤兑你了?”约翰老头抱着手里才泡好的养生茶,笑眯眯地问着江止戈,“这次挤兑你什么?你新娶的小媳妇?”
说到小媳妇就想起了早晨吃到肚里的鱼香肉丝盖浇饭,江止戈笑了。
“嗯,他们这次挤兑的对。”
约翰老头好奇地问,“听这意思你是很满意这次的小媳妇了?”
满意吗?江止戈摸摸肚子,笑意止不住,“是很满意。”
约翰老头更惊讶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打结婚报告时有提到她才十九岁。一个十九岁,才高中毕业的女娃儿来做你四个孩子的妈,居然在结婚后的第二天就做到了你满意的程度?”
江止戈点头,一脸“能娶到她我真的很幸运”的表情。
约翰这回笑不出来了。
他一向信奉“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米乐乐才十九岁,考了两年大学都连最低的大学门槛没够到,这就说明是个愚笨的。
一个年轻的,又愚笨的女人,却在短短时间内就拿住了一个三十四岁老男人的心,这个中手段除了美色之外还能有别的吗?
眼前的男人该不是被美色迷了眼,就看不清别的了吧?
约翰试探地问,“小媳妇应该很漂亮吧?”
江止戈无意识的骄傲上脸,“非常漂亮!”尤其是那手厨艺!
约翰心里就是一凉。
完了完了,美色要误我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