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敌以弱”是什么意思,在场诸位都是打老了仗的,自然不必多解释,极大概率是在后军留了埋伏,一旦自家这边强行追击,那就撞到了枪口,多半讨不来好。
当然,这只是一般来论,也许布日哈图还有别的后手。比如说,布日哈图完全可以仗着骑兵优势拖着自己,始终让自己所部保持一种“再努力一点就能追上”的状态,直到把我军拖疲拖垮,然后调转大军杀个回马枪。
其实刘綎还有一种担心,那就是自己现在只带了前锋,后续的兵员和相应的武备并没到齐。在这种时候,他并不想和布日哈图多做纠缠,只要布日哈图真的撤军就行,毕竟侯爷那边有对西域的通盘考虑。
此时,被调拨在他麾下的贵州总兵边之垣忍不住道:“这徐抚军好没道理,他此前一日之内就丢了肃州,然后也不敢有何迎战举动,导致甘州被围三月。
好不容易现在咱们来了,他倒是又抖起了威风,要咱们只拿这点人去和布日哈图死磕,总戎,这里头有杀心啊……总戎过去和徐抚军有仇么?”
刘綎皱眉道:“我又不曾与他共事,哪来的仇?”顿了一顿,又道:“再说他这封信到底也算不上军令,我不去就是了,你怎么就能看出有杀心?”
边之垣虽然也是总兵,但同样是多年前就在刘綎麾下作战的人,去年才升了贵州总兵,所以他也直接用“总戎”称呼刘綎,对自己也是总戎反倒显得浑然不知。
此时边之垣道:“总戎您想,若您此时听他吩咐出兵向前,打赢了那是他指挥有功,您和咱们不过是奉命杀敌;万一要是打输了,他却可以说风凉话,什么‘久闻刘家军勇名,不想竟是名不副实’,到头来反倒是咱们作战不力。
总戎,您可别说末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万一这徐抚军对您果有成见,只怕到时候还会更进一步落井下石,说您初战告负,大损甘肃军威,实当严惩云云。虽说您在朝中有侯爷为您担着,但要是真走到那一步,到底也不是什么好事,您说呢?”
刘綎静静听完,知道现在部下们基本统一了意见,都认为徐三畏这封信有些不安好心。虽然刘綎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为何,但想来徐三畏这样做无非是不希望自己表现得太惊艳,以免反衬托出他此前的无能。
有了这样的判断,刘綎也就下定了决心,道:“待会儿我让师爷回个信,就说咱们武备不齐,现在没法追击。至于收复肃州及周边坞堡的事,等我检阅了甘州七卫,再等后续兵员武备到齐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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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没死,也没TJ,只是上周六老婆阳了。因为她是第一次阳,反应还是比较大的,我只能做牛做马服侍着。然后昨天晚上我忽然有点头疼,老早就睡了,今天早上一醒来,发现脑袋里像是灌了铅,我觉得大事不妙,测了下抗原,又显示我还没阳。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一天都是这种状态,极度嗜睡,睡了一整天,连午饭都没吃,晚饭也没胃口,但是强行泡了包麦片喝了。老婆又拿抗原给我测了一下,很神奇,还是没阳,可是我真的全身无力、极度嗜睡,顺带腰背和屁股有点酸痛……我现在都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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