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不久我冠礼之后,我们就可以成亲了哦。”张锋嘻皮笑脸的朝未来老婆笑着,右手不时去偷袭一下黄莺儿的小手。
黄莺儿手被他牵住,挣扎一下,却力小甩不掉,又恐旁人看见笑话,羞红了脸小声说道:“你这无赖,快些把手松开!”
“反正马上要成亲,娘子怕什么。”
“那不是还未成亲吗?如此轻薄于我,小心我不嫁于你。”
“嘿嘿,你不嫁给我?现在全天下都知道我张府与黄府定亲,你不嫁于我还能嫁给谁?难道你要嫁给你的好姐妹蔡昭姬?”
黄莺儿挣扎了半天,早已没了力气,于是放弃了,任这无赖将自己柔荑握住。
轻叹了一口气道:“蔡姐姐说得对,你这厮毫无一点正经,不攻读诗书,却跑去做些为众人不齿之事,又言行无羁,状若无赖,若早些知道你是这般,我便要爹爹推掉这门亲事也罢。”
张锋丝毫不以为忤,还是一脸贱样的说道:“后悔也来不及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从此你生便是我张家之鬼,死却是我张家之人,生生世世,世世生生,永是我的人。哈哈~”
黄莺儿知道他故意把话说得这般颠三倒四,心里却有些感动他如此看重,面上却摆出一付不屑的样子,小脑袋一偏,瑶鼻不经心一般轻哼了一声。
“反正你且要好好事我父,做些男儿成就来,我入得你家门,面上也有光。”
“甜心你放心,你老公我是大富大贵之人,将来必将名扬四海,威震九州,将来你必以夫君我为傲”。
张锋拍着自己日渐壮实的胸板,朝天豪言壮志道。
听着他大言不惭的胡言乱语,黄莺儿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老是听你说富啊富的,你这两年赚的钱还不够么?连蔡姐姐写字也管我要你的那‘疯纸’呢,赚那么多铜臭之物,也不怕人笑话。”
“切,妇人之见,我行得正,坐得直,靠自己的双手和脑袋赠钱,那是本事。别人说我那些鸟话,肯定是嫉妒本公子品貌俱佳,文武双全。”
“或者看我即得佳偶,心中泛酸也未可知。钱嘛,当然是多多益善,用来给自己的亲亲老婆买好看的衣服啦,饰啦,还要给我们将来的一大堆孩子用啊。”
“我不敢说自己有多伟大,但是对自己家人一定是比对自己还好。老婆,你看着,我一定让你当这世间最美丽的女子,让你成为最幸福的人儿。”
黄莺儿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却喜,一股幸福的感觉象电流般,酥酥麻麻的流遍全身。
脸上灿烂得要笑出花来。不自觉却将张锋的大手握住,十指紧扣,脑袋也不知何时依在身边这无赖身上,闻着他身上淡淡的味儿,脑子里全是幸福的憧憬。
“老夫虽位列三公,但平生最得意之事,却是生得此子。性顽劣,然坚韧,学武无一不精,又能恪尽孝道。今虽世人多毁之,老夫独赞此子。哈哈,得子如此,夫复何求,诸位,同共满饮此杯!”
张温高居主位,举起酒樽环席示意道。
席间,赫然是当今朝中手握重权之人,抑或是新进之贵:王允、马日啴、卢植、皇甫嵩,袁家四人,袁逢、袁槐、袁绍、袁术,加上曹操,各各举樽,一饮而进。
张锋作为中心人物,却只能列于最末位,看着各人或羡慕或妒嫉,一一向自己望来。
除了张温,最得意的便是黄琬了,原本只是碍着彼此之间的面子,许了张家这门亲,谁知张锋声名崛起的势头,比起甘罗十二岁拜相也不逞多让。
莺儿这丫头少不得为正室,为张家开枝散叶,富贵荣华,翘足可待也。
只是这从商……要是可免了多好?
黄琬摇摇头,把脑中这个念头甩开。自从用了张锋搞出来的手纸,那痔疮都没过呢。
“锋弟已得朝庭任命,不日将赴濮阳上任,可是连表字尚无呢。”
“是极是极,不若由老夫先来想一个……子若如何?”卢植先言道。
“嗯,吾观令郎丰神如玉,气度不凡,不如……子安如何?”
“我说是子睿……”
“明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