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嘻嘻哈哈的笑,一齐盯着难得小女人一把的吕绮玲。
吕大小姐媚眼如丝,脸上晕红一片,若是放在水里恐怕就会溶了,轻启红唇:“锋哥,我不行……”
张锋眉毛一挑:“大胆!pp痒了想挨家法?”
吕绮玲惊恐的护住香臋,一步步的后退道:“不是啦,我……我……”
葳儿和环儿一齐伸出小手,捂在吕绮玲的小腹处:“夫君,你不觉得玲儿有些不同吗?”
“嗯?”张锋疑惑的死死盯着吕绮玲,一身宽松的纱裙,咦,吕大小姐不是一直喜欢穿紧身的衣服,说是可以显露身材,而且练武的时候方便些么?
“玲儿乖乖,难道你也有了?”
吕绮玲的小脸儿更红,用力的点点头,将成为母亲的巨大幸福感,同着张锋那惊喜的眼神把她整个人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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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别胜新婚,张锋一直是用行动来诠释这句话的具体含义。
大得可以把喜欢乱爬的张兢累个半死的床榻,悲哀的吱呀吱呀直叫,四个白白嫩嫩如同被剥光了的小绵羊一般一字排开,燕瘦环也瘦,喜嗔娇艳,不一而同。
四人的表情也不同,身为主母兼大姐的曹葳怎么也不习惯和自己姐妹一起侍候夫君,两只小手掩耳盗铃般的遮在眼前,死活不敢松开来。
眼睛是看不到了,耳朵呢?
一阵阵不停的呢喃、喘息,让人心旌摇荡,间断又是男人粗重的鼻息,象是野兽愤怒的嘶吼,叫人又爱又怕。
偏偏那喘息,呢喃又近在耳边,撩拨得春qing泛滥的葳儿感同身受,细细轻喘,只恨那该死的男人怎么时候才把壮硕的身体压上来?
据说,刚哺育过婴儿的女人特别渴求,又加上张锋走了这么久,每天跟姐妹们聊天也只是围着他转,不时便有些儿童不宜的段子出来,现在,他就回来了,还在身边……
不管了!老娘豁出去了!
葳儿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把强壮的张锋一把掀倒在床上,不管他惊愕的眼神,小手握住那羞人又爱煞的凶器,挤进自己早已温润湿滑的容器之中。
“哦——”两个人都是长长的一声,看来双方都很满意。
床榻又在以仅有的方式抗议这种重负荷的动作,吱呀——吱呀——
等到五个脸红成一片的人挤在一堆剧烈的喘气,葳儿一反常态的主动咬住张锋的耳垂,粉嫩的小手在他的胸上轻轻的划呀划:“锋哥,我知道,在有些事上一直很喜欢玲儿妹妹……”
张锋不知所云,葳儿朝其余四人挤挤眼,四个光溜溜、香喷喷的身躯齐齐挤了过来,拿捏着吕绮玲在某个时候所特有的温婉的语调:“锋哥,我还要……”
一辆华丽的马车缓缓的行驶在北街上,正是曹老板的专车,上朝用的。
老曹黑眼圈有点明显,虽然其他地方的皮肤也不怎么白。
“老栓,你能不能快点?上朝时间就要到了?要是身为丞相晚到就不好了。”
一个老大的呵欠,眼角溢出几滴泪水,揉去眼角的眼屎。年纪大了,不能喝太晚酒,早朝都起不来了。
“老爷,这可是程先生定的法规,许昌城不能急驶,否则要遭鞭笞的。”
曹操一急,“你让来,我来驾车。”
一个车把式哪敢不听丞相的,老曹虽然是丞相,但作为六艺之一的御车,只要是有点身份的人都学过。
马车一路嗒嗒嗒的狂奔,守外城的士兵见了,急忙把门大开。
一会儿小校从城上下来,斥责那个士兵道:“你明知不能急驰,怎么还大开宫门?不怕遭鞭笞之刑?”
那士兵委屈的说道:“没办法,来头太大,不敢不开啊。”
小校问道:“什么来头?能有多大?”
“我也不知道,但是丞相亲自为他驾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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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曹操下了朝,回到府里,下人告诉他郭嘉、张锋等人都候了许久了,在后花园里,换了身便装,老曹兴高采烈的呵呵傻笑着。
心情好,就连灰蒙蒙的阴天看在眼里都是可爱的。
老远就见几个人在池塘边坐成一排说说笑笑,其中穿白衣服那个肯定就是风骚的乖女婿了。
“何事如此开心?”
听见曹操的声音,众人都一一站起来身道贺道:“特来与主公道喜。”
“哦?大家都知道了?”丞相大人一脸惊谔。
“怎么?主公也知道了?”众人也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