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懿随军,一眼就看出这必然是周瑜有所图谋,极有可能就是为了双季稻,否则拆了你家防盗门,却又不拿走触手可及的现金和饰,那不是别有所图又是为什么?难道只是想你家更通风一些?
“依仲达之见,我军人数并不多,应该速战速决?”
“正是,周瑜想必也在拖延时间,一方面也为了布置埋伏以待将军,我军不如将计就计,但敌军将军势分散,想必不会与我军正面冲突,不如我们便攻敌之必救……”
“必救?”
“正是!”司马懿终于有了机会一展才能,加上张锋的庇护,怎么能不尽力竭力的谋划一下,谈得唾沫横飞,“只要我军不理会敌军小股的缠斗,做出要渡江攻击秣陵的姿态,孙权在那里,周瑜必然倾全军之力相阻,如此便可免得其四扰于广陵境内,也可使双季稻之密可以保留下去。”
张锋偏着脑袋想了想,又问道:“那么,如果周瑜如果不理我军的渡江,而是趁我军半渡之后从后面起攻击,而前面又有伏兵,为之奈何?”
对于张锋试探性的询问,司马懿胸有成竹的一笑:“兵无常势,水无常形。吾不能料敌先机,至少也能做到及时反应。若周瑜真的按兵不动,则转详攻为实攻,不过却不是秣陵。”
“那是哪里?”张锋似乎不问倒司马懿不罢休,继续问道。
司马懿笑,却笑而不语。
*
就在张锋终于姗姗出现在广陵郡陈登等人的眼中,局势终于因为张锋三万大军的到来而生变化。
陈登败后,唯一的任务就是死守,至于守什么,怎么守,没人下达具体的指令,可是广陵仿佛江东军的后花园,任凭小股哪怕是十数人的小队来来往往嚣张于光天白日之下,也无人问津,可是当携着一柄大弓的弓骑来到后,却是开始了一面倒的驱逐战。
黄叙的三千人也是分成小队,以广陵为圆心,四散开来,四处捕杀那些人数较少的江东军,本来江东军骑兵就少,更别提那些散着脚丫子的步军。
于是本来气势汹汹的江东军,摇身一变成了吓破了胆的老鼠,而原来缩头乌龟般的驻军却象是变成了级赛亚人,跟在弓骑身后拣漏,大有在这些大败自己的江东军身上找回尊严的架势。
不管你多少人,只要进入弓箭的射程,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阵如雨的骑射,如果人数太多或者对方装备优良,那么射完之后拍拍屁股就走,只留下一路的灰尘给对方吃。
短短三天内,原本如雨后春笋一般层出不穷的江东军就象是一现的昙花,被机动力极强的弓骑撵得上天无路,UU看书入地无门,只有抱成团,渐渐的收缩成一团。与南岸的周瑜大营隔江相望。
“报!都督!吕将军求见!”
“哦?快快有请!”周瑜眼睛一亮,吕蒙这个时候回来,想必是有了好消息。
吕蒙抱着头盔,大步而入,一手掀开门帘,顿时一阵清新的风随之而入,将整个有些阴暗的帐内充斥得有些雨后阳光的味道。
“子明,可是找到了……?”周瑜没现,自己的声音中都透着一丝很难觉查到的激动。
吕蒙从头盔中小心翼翼的抽出一束捆在一起的植物,只是时间稍有些长了,已经开始脱水干,颜色也呈不健康的灰绿色。
“就是这个!”吕蒙四下看了看,没找到期望中的水,口中实在是太干了。
“在广陵以西三十里处找到的,已经证实了,双季稻就是这么个不起眼的里?”周瑜一愣,然后展颜笑了起来,仿佛这一刻连空气都欢快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