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仁点点头,又问道:“江东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传回来?”
糜贞面『色』一正,从袖中取出发带随意的将发梢束住,并借此望望周围后道:“义兄,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随我到舱中细谈。”
三人复又进到舱中,糜贞让身边的三个丫环去准备些吃食,支开身边的人后道:“义兄,我们在柴桑与襄阳之间的商运可能要先停一下,诂计至少要三到五个月。”
张仁道:“是不是孙权与周瑜准备攻打江夏l?”
糜贞奇道:“义兄你是从何得知此事的?”
张仁道:“算到了。其实,去年冬天我与周瑜来往的时候就有所查觉,诂算了一下他们是应该在今年春夏两季动兵。”
糜贞道:“荆襄与江东这一打起来,对我们的生意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张仁道:“肯定会有,搞不好影响还会很大。我在算出孙权会攻打江夏的事后,就告诉了刘表让其早做提备的,民间也让子良去散播这个消息,不用过处不大。刘表对这方面事物的反应实在是太慢了。”
糜贞道:“那义兄你看哪方的胜算比较大?如果孙权占据江夏的话,我担心他们会封锁长江荆州与长江下游的水运往来,那样的话我们两地间的商路可能就会断了。”
张仁想了一会儿道:“这个我到不怎么担心。按目前的情况孙权就算占据了江夏也多半守不住,最大的可能是在江夏掠夺一番后就退回江东去。另外嘛,我暗中有请刘皇叔与刘琦作些准备。要是不出意外的话,此战之后江夏太守就会换成刘琦,我们到时就把产业从江夏那里转出去。”
听到刘琦两个字的时候糜贞稍稍皱了皱眉,但稍后便又舒缓过来,向一旁的张诚笑问道:“子良,你今年也有二十了吧?游学三年回来,是不是也该成亲了?要不要你糜姐姐为你物『色』一下?”
张诚赶紧摇头道:“不用不用!我已经在珠崖成了亲,娶了两个妻子。”
糜贞愕然道:“这么快!还一娶就两个!也是,你们张氏三兄弟都差不多,上梁不正下梁歪。”
张仁哭笑不得的摆手道:“义妹你这一回来就要骂我是怎么的?行了行了,我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我向赔礼谢罪总行了吧?谈回正事。我那吴郡张氏有没有什么消息?”
糜贞道:“哦,张氏那里的消息可大了!张绩回吴郡后向族人说起了你接任张氏宗主的事,结果吴郡张氏一下子就迁居到柴桑有近八成的人。我和高顺、子真商量过后,找周瑜帮忙又在柴桑购下了一大块地,现在张氏族人正在那里建张家村。”
张仁吓了一跳道:“什么?吴郡张氏有八成人迁居到柴桑?那迁居过来的人有多少?柴桑那边安置得过来吗?”
糜贞道:“有两百多户,差不多,并不算很多。而我们在柴桑的船坞、码头本来人手就不是很足,迁居来的这些人没摊上地种的就在船坞里做工养家,还有一些精壮男丁,高顺就挑选出来训练成自家部曲。义兄,别怪小妹我说你什么,其实就这两百户八百人迁到那里,我和高顺都觉得尚且人手不够呢。”
张仁耸了耸肩道:“慢慢来吧。说真的,我到觉得我们如果在柴桑的产业发展太快,反而不见得是件好事。哦,最重要的事差点忘了,上次那五千石粮米是怎么处理的?”
糜贞道:“一千石交给了海昌陆逊,一千石平价售给其他灾县,三千石是周瑜差军兵来取去的。本来周瑜是想要四千石,被我讨价还价了一番后只取了三千石去,当然我有补还差价给他们。另外这次的海盐我是直接用手头上的现钱买下来的,不像上次那样是以盐换粮。一则是考虑到上次义兄你和我提起,周瑜想害你的事,我们暂时不运粮米去江东比较好;二则马上要开战,荆襄的粮米我们一时间转运不出去;三则现在已是四月,秋收前的粮米价钱太高,秋后再收购会便宜许多。再就是陆逊让我转句话给你,说是海昌等几个灾县得到这些粮米,基本上已经能渡过难关,而且在取用你的那些方法之后今秋有望足收。”
张仁向糜贞一竖大姆指道:“干得漂亮!我现在都在想周瑜被你一番拍白之后会是什么样子。”
糜贞白了张仁一眼后道:“义兄,恕小妹我直言,人家周公瑾可比你要文雅得多了。”
张仁尴尬的道:“行行行,我知道我什么德『性』,你就别损我了。”
正事谈完,三人便开始谈起些杂事。不久丫环送来些糕点,三个人就边吃边聊,等船队的货物都卸下来之后再一同回商铺去。
正吃谈间,忽然,见大队的襄阳士卒将整个码头团团围住,不少士卒还上前阻止船工们继续卸货,有几个『性』子较急的船工分辩几句,竟被士卒暴打起来。张仁在船舱里看见,立即放下茶点起身出舱,糜贞想要一同出去,却被张仁挡了回去道:“你别出来!可能出了什么大事,我去比较好解决一些。”
张诚紧跟在张仁的身边,二人一同跳上码头后张仁先喝道:“住手!为何伤人!?”
一个小校装束的士卒拦住二人道:“你们是这船队的主人吗?”
张仁道:“我是。请问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不让我的船队卸货到也罢了,为什么要动手打人?”
小校道:“奉主公刘荆州之命,严加盘查江东来的各路行商路人,一但有可疑之人即行拿下!若有违抗者,死伤不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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