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观你的大略,的确是在尽可能的避开与中原诸候作对,也可以说是借各方诸候之争从中取利,因此不能与任何的一方诸候作对……哼哼哼,真有意思。虽然不是争霸天下,与群候争锋,只是……”
陆仁看看刘晔,笑而问道:“只是什么?”
刘晔伸手在地图上来回的抚/摸,从北方摸索到南方,再从南方摸索到东南亚的范围,又一路的摸回去,就这样抚摸了约有两盏茶的功夫。就刘晔的这个架势,给人的感觉到好像是刘晔正在抚/摸的并不是地图,而是个雪肤玉肌的美女。时不时的,刘晔还发出几声冷笑,听得陆仁在莫明其妙之余,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又抚/摸了一阵,刘晔翻过手掌凝视掌心,沉声道:“陆义浩,你这大略在原则上虽不介入群雄之争,不与各方诸候一较高下,看似与刘表的坐守无异。可实际上在大略成时,却能将天下群雄戏弄于指掌之间。有意思,这可太有意思了!”
陆仁的额头微微见汗,这一句“却能将天下诸候戏弄于指掌之间”听着着实有些吓人。
刘晔又道:“纵观天下,可能只有你陆义浩会有这种胆大无比的奇思妙想……此事若是在旁人身上,我多半会不屑一顾,因为实与痴人说梦无异。可是现在在你口中说出来却是另一般光景,因为你知晓太多旁人所不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