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狐狸尾巴”这一张。</p>

江执看了看，反是问祁余，“你看像什么？”</p>

祁余不明就里，盯着照片左看右看的，“叶脉的流线看着是挺像尾巴……”话没说完止住了，将手机拿远了些，哎呀了一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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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那个、就那个……”他有点激动，那个了好几声终于想到了，“丝带！女人的丝带！”</p>

江执又问他，“丝带看着眼熟吗？”</p>

祁余怔了一下，蓦地反应过来，“飞天！”</p>

曾经活了的飞天，差点吓得他直接进祖坟的那次。后来他再跟大家提起时将飞天好生描述了一番，尤其是飞天身上的飘带，是从他脸上扫过去的，冰凉。</p>

沈瑶也同意，看来不是她一个人这么认为。</p>

江执没再继续问，放下筷子跟盛棠说，“怕困的话可以先去眯会儿，临走我叫你。”</p>

盛棠筷不离手，直摇头，“不困，还饿着呢。”</p>

江执笑了笑，没勉强她。</p>

肖也在旁一撇嘴，果然是一丁点都没有跟他同行的意思啊。</p>

胡教授对桌上的你来我往没留心，注意力还在狐面上，好半天才把手机还给盛棠，问沈瑶，“你后来又去看了没有？”</p>

截图上展会信息少得可怜，这也是胡教授问话的原因。</p>

沈瑶回答，“后来去过一次，但展会的工作人员都说不出太多资料来，之后就撤展了。”想了想又说，“没化石没实物照片，胡教授，之前您听说过吗？”</p>

“无启民，居穴食土，其人死，其心不朽，埋之，百年化为人……把对狐面的介绍跟这段放在一起，就格外具备深意啊。”胡教授都没怎么太吃东西，说完这话夹了片肉进肚，那股子香辣劲在口腔炸开时，刺激得他微微眯了眯眼。</p>

又继续说，“关于这个狐面啊，我多少听说过那么一点。类似植物羊的结构，但狐面出现的时候或者天有异象，或所处环境十分奇特。而且还听说这种动植物能自我轮回，换句话说是能永生，这么一来，你们是不是觉得跟无启民很像？”</p>

祁余都听傻了，还能这么神奇呢，那无启民之所以能再生为人是不是吃了那玩意？</p>

沈瑶之前也做过些调查，胡翔声说的狐面生长习性她倒是不经惊讶，只是没把它跟无启民联系在一起。</p>

肖也喃喃，“天有异象……日月同升！”</p>

与此同时，江执和盛棠也相互看了一眼。</p>

胡翔声没再多说别的，就是叮嘱了江执一句，一切小心。江执点头，又交代其他人一定要盯住监控，到时候一分一秒都不能离人。</p>

安排妥当后，火锅也接近尾声。</p>

大家该散的散，该做准备的做准备。祁余还意犹未尽呢，但大家在后半段云里雾里的聊了狐面的话题，谁都没回答到底跟影子有什么关系。</p>

“几个意思啊？”他忍不住问罗占。</p>

罗占收拾碗筷，想了想说，“可能，狐狸真进窟了吧。”</p>